好多漂亮女人在找对象的时候会在心里制定一个特别严苛的标准,就像是用一个渔网在捞鱼,太大的不行,太小的也不行,长得太丑的更不行,没钱的也不行。
柳如霜就不一样了,她这个人随性惯了,尤其是在选男人方面。
长得好的可以相处看看;说话风趣的也可以处处;心地善良的更可以……
只要符合任意一个条件的都能试试。
更夸张的是她特别喜欢吃一家苍蝇小馆的馄饨,老板娘的儿子是个高中生,比柳如霜小两年级。
每次见她的时候都会红着脸喊一声:“姐姐。”
那种介于男孩的青涩和男人的沉稳之间的独特气质,把柳如霜迷得五迷三道的,一来二去两个人就勾搭上了。
不是为了别的,柳如霜就是单纯地为了听那声软糯清甜的“姐姐。”
往事不堪回首,现在柳如霜想起来,还是能尴尬到脚趾头抠地的程度。
她忍不住解释:“那件事其实事出有因,我当时是跟那谁写过分手信,才跟那谁好的,那谁却非说他没收到
,才闹了那么一场乌龙。”
时间有些久远,柳如霜已经记不得那些人具体的名字,只能用“那谁”来代指。
殷翠云眼神鄙夷地瞥了她一眼,自己处处留情,来者不拒,还能怪得了别人。
“好了,好了,我已经知道错了,以后不会了,时间也不早了,你赶紧睡吧,明天还要早起呢。”
柳如霜生怕殷翠云再念叨她,连忙被她塞进了被窝。
看她还想说,眉梢微挑:“你再说我就默认你是不想睡觉,不想睡觉咱们就做点别的。”
她说着也要往被窝里钻,那神态和语气活脱脱就是调戏良家妇女的那种老流氓。
殷翠云立马闭嘴,生怕自己被吃了豆腐。
看她忌惮的眼神,柳如霜冷嗤一声,表情很是不屑地踢掉脚上的拖鞋,钻进了自己的被窝:“我也是个女人,你怕什么?”
殷翠云觉得自己暂时安全了,默默地回了一句:“你要是个男人,我还没那么害怕呢。”一个女人对一个女人上下其手,怎么想怎么觉得变态。
柳如霜咂舌,脖子伸了老长,表情也特别认真,还特意清了清嗓子。
以为她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说,没想到柳如霜幽幽地补了一句:“男人?要不我走了之后,换王继财过来,他肯定特别乐意。”
她话音还没落稳,一只裹挟着滔天怒气的解放鞋就直奔着她的头砸过来。
还好柳如霜是有点子外家功夫在身上的,一个利落的后空
翻,堪堪躲过了拖鞋的攻击。
“有事你就好好说,动手动脚算什么本事,你就仗着我宠着你,不舍得对你动手是吧?”
殷翠云一脸恶寒,作呕吐状,恨不得隔夜饭都吐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