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辈们都这么说了,严大就算是不乐意,也只能硬着头皮去做!
当天晚上,他们四个都守在祠堂,一步也没回。
严大见严恪还来,就觉得有几分可笑,“老三,虽说你也是妈生的,但你可不是我们老严家的种!
说到底,你就是个乞丐的儿子罢了!你现在来这里,这不是存心要爸死不瞑目么!?”
严小草见他说话过分,就怼了回去,“你以为我哥愿意来!?也不知道是谁,占着长子的位置,却不干一点儿正经事!
人家队长与长辈们罗列了要花钱的地方,你是一毛钱都不愿意拿出来!我就问你,你是不是想让老爷子就这么草草下葬啊!?”
“我们说话,你一个女孩子家的插什么嘴!?”严大觉得面上有些挂不住。
但他的确是不想出钱!
队长给他看的单子,拢共费用就得一千多块了!
他口袋比脸还干净,上哪儿去弄一千多块来给队长!?
再说了,先前出门的时候,他就已经问过老太太了的。
可老太太一句话都不说,连哭都不哭一声!
“呵,你以为你说这种话就能让我闭嘴了么?”严小草是真的看不起他,“有本事你自己将所有的花销出了,那我还能说你是个男人!
有好处你就站在前头,没好处你就让别人来出头!呵,亏你还是个长子呢!严家老宅有你这样子的儿子,也是倒了八辈子大霉了!”
“你这个小贱蹄子!我看你真
的是反了天了!”
严大说着就想要打人。
见他这个样子,严二就说:“好了!现在祠堂里就我们四个人,我们是来守夜的,不是来打架的。
与其在这里打架,你还不如好好想一想后天送爸出殡的事儿呢!”
“我是大哥,我还用你来教我不成!?”严大就是不服气。
他不光不服气,他还喜欢教训人,“家里的事情,你们平日里一概不管!
老爷子生病了,你们也不来看一看!现在人走了,你们多出点儿钱多出点儿力气怎么了!?这不都是你们应该做的事情么!?”
说起老爷子生病这事儿,严小草就忍不住翻白眼了。
“你少跟我说这些!他为什么生病,你们心里没数!?”
自从那老太婆与一个乞丐生了个儿子的事儿传出来后,严家老头儿就气得病倒了!
可就算是病倒了,也不可能突然就没了的。
所以对于严家老头儿的死,严小草是满心怀疑的,“前两日我都还看见他坐在门口晒太阳呢!
好端端的一个人,怎么可能说没了就没了!?依我看,这个事情必定是有问题的!
你还是先与我们说清楚,老爷子到底是怎么去的吧……”
严大闻言眼神有些闪躲,但也有些不耐烦,“都说是病死了的!你还叽叽歪歪的计较这些细枝末节做什么!?”
细枝末节!?
严二与严恪都不这么认为,“小草说的对,这个事情肯定还是要说清楚的……
他就
算是生病了,也不至于一病就没了性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