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房子这边,光一楼就有三个冲凉房。
严恪与顾梨的主卧里就有冲凉房与厕所,严小草的房间只有厕所,不能洗澡。
但她房间隔壁就是公共的浴室。
虽说是公共的,但现在家里也就他们三个人住,那浴室基本上也就是她自己用了。
严小草与严恪听了她的话,都乖乖的去洗澡,不敢废话。
等他们洗漱出来的时候,顾梨就已经将饭都盛好了。
“你们都两天两夜没有在家吃饭了。”顾梨说,“虽说你们在祠堂那边也有饭吃,但我听王婶子说了,你们都忙得很,压根没时间吃饭。
这一桌子,都是你们兄妹俩喜欢吃的。吃完了以后,好好的睡一觉,什么都别想。”
在祠堂跪了整整两个晚上,白天也没闲着,接待来吊唁的客人、下跪、烧香,一直没有休息的时候。
别说是严恪了,就算是铁打的,也受不了。
严恪与严小草这会子的确是很累。
他们甚至连饭菜都顾不上吃,囫囵吃了一碗米饭,就都回房间睡觉去了。
顾梨见他们困成这个样子,也不吵他们,直接就拿了药膏去了小姑子房间。
她卷起小姑子的裤子,看到她膝盖青青紫紫的,也就小心翼翼的将药膏涂抹了上去。
期间严小草迷迷糊糊的睁开眼,问:“嫂子,怎么了?”
“没事儿,就是给你涂点儿药膏,要不膝盖会很疼。你睡觉吧,我不吵你。”顾梨心疼的道。
严小草的膝盖都是
青青紫紫的,严恪的也一样。
顾梨给他涂抹完膝盖后,就看了看他的手。
见他手上还有好几个被香灰烫到的伤疤,她心里就更不是滋味了。
的确,他与严小草就算是不去管这个事情,别人也挑不出他们的错来。
可他们俩还是去了。
不光去,还出了所有的钱。
严大那边是一毛钱都没给的。
虽说严恪出门的时候,她就说过不要计较钱的事儿!
但她是真的没想到严恪会这么不要脸……
不过事情都已经过去了,她也就懒得与他们计较这么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