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再也没想着开口为人求情。
曲涧儿遗憾道:“怎么不说话了,我等着你们来一句剔在他身,痛在你们心呢。我也好全了你们的一片慈爱之心,让你们和他一样感同身受,体验体验剔筋的痛苦。”
她笑得十分灿烂。
却没有温暖任何一个人的心灵。
一但涉及这种事关自己的情况。
曲涧儿就好像变了一个人。
她好像一只血天鹅张开了羽翼,用满含仇怨得目光锁定在场所有人。
好似。
所有人都是她的敌人。
仅仅被看了一眼。
众人只觉得喘不上气了。
他们想起了三天前的噩梦。
空间依旧压抑,强大的挤压感似乎是要将他们压碎一样。
除了曲楷父子和曲三姑。
开口求情的人被逼到四肢着地。
他们悟了。
曲涧儿的决定谁也不能插嘴,谁擅自开口,谁的尊严就会“死无全尸”。
“滴答滴答”血落在潭水的声音。
鲜艳的血坠入深水中。
却只晕染了一片。
不久后。
红丝线缠着很多条蛟筋,一扭一扭得邀功般来到曲涧儿面前。
再观其曲睚。
早已经有气进无气出。
他宛若一个血人,狼狈地躺在岸边,没有一个人敢上去搀扶。
曲涧儿:“放心好了,我的手上不会沾了同宗的血,这不利于修行。”
她的言外之意是不会杀了曲睚。
但她故意当众说出来。
就是想看一看曲家是不是有聪明人,是不是会为她排忧解难、解决掉曲睚。
许是曲涧儿的手段在这摆着。
一个看起来不到10岁的小男孩仰起头,他拖着瘦弱的身体来到曲睚面前。
小男孩把手放在曲睚的后背上,像母亲安慰孩子般轻抚曲睚。
一个上了年纪的老人急了:“言言快回来,你安慰他做什么!?”-->>本章未完,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