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应该多多少少与布条都有些相粘黏,这解下来不知又有多疼。
她闭上眼咬住牙齿,想着忍忍就过去了,忽而一张大手揽住她的肩头,在她耳边说:“娘子,我在。”
郁浔坚硬的胸膛顶住她的后背,给了夏萤萤十足的安全感,她放轻松靠着他,好像确实没那么紧张了。
张大爷动作很轻,也怕弄疼她,一点一点揭开布条。血止住不少,但那伤口还是太触目惊心。
夏萤萤盯着自己的手臂出神,郁浔告诉她原主的伤是因为从山上滚下来划破剐蹭的,可这些坑坑洼洼的血肉,怎么看着像。。。。。。法术造成的?
要怎么滚才会皮开肉绽?身上其他地方没什么大碍,主要问题出现在手脚上,这伤受的莫不是太蹊跷了?
“哎呀,你说说你们两个也太不小心了点,你看你媳妇手臂被野猪獠牙顶穿洞了,真不知道阿浔怎么保护人的。”
张大爷一边数落郁浔,一边上药,夏萤萤手臂出忽然传来凉丝丝的感觉,她眯眯眼,小声问道:“野猪顶过的?”
还是不太像,甚至连张大爷这般解释都太过牵强和突然了些,就像知道夏萤萤有疑问般,强行开始做说明。
偏偏这个时候郁浔抱着她的力气更大了些,哼哼唧唧的说道:“娘子受苦了,都怪我,若是被野猪拱下去的人是我就好了。。。。。。”
夏萤萤皱下眉,郁浔勒的她好紧,粗壮的胳膊就在下
巴前,看起来是在自责安慰自己,但她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。
郁浔作为原主的丈夫,相貌英俊,爱护妻子,是个姑娘们都喜欢的类型,张娘张大爷也都热情好客,互相帮助互相照拂,是所有人理想中的邻居。
但一切越理想,夏萤萤越觉得毛骨悚然,不是郁浔不对也不是张娘张大爷不对,格格不入的。。。。。。是她的伤。
双臂的疼痛似乎在提醒她,不要被事情的表象所迷惑,不要太沉醉于和谐平淡的生活,若是夏萤萤喜欢上什么,依赖上什么,系统和命运论会将他们全部摧毁。
她呼吸变得沉重,再回过神时,张大爷已经包扎完了。
他收好药,嘱咐道:“阿浔记得别让媳妇干粗累活,还有啊,听村南边的几个老爷子说,最近山上有什么狗熊出没,你打猎也别走太深了。”
郁浔应下,“这些天都陪娘子,不上山的,倒要提醒八海和三桂,别贪玩去山上了。”
刚提到那孩子,他就调皮的跑进屋子,撞上桌子打翻了张大爷的药罐,“哗啦”一声掉到地上,全撒干净了。
“小兔崽子!你看看你干的好事!”
老爷子伸手就要揍孙子,张娘忙拦住,叫他别斤斤计较。
老爷子突然硬气起来,“你懂什么?这可是稀罕药,我得翻多少遍山才能做出来这一瓶啊!”
八海知道自己做错了事,挂着眼泪站在一边不知所措的捏着衣角。
夏萤萤
见状,她垂下眼,起了点心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