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试探着问问:“素梅对你就没有男女之间的感情吗?我觉得既然你们是青梅竹马,相处的时间又长,婶子伯伯们也都会以为你们相配的。”
夏萤萤的言外之意便是,他们二人都是孤儿,郁浔虽然是被村长收留的,可惜村长走的早,最照顾他的就是村里的乡亲们,若是谈婚论嫁,也该挑村里的姑娘,他是怎么做到偷偷摸摸在镇里遇上原主,还顺道结婚拜堂的?
她好奇郁浔与原主的婚姻真相,问的话极尽含蓄委婉。
“以前春花婶儿会来旁敲侧击的问我对素梅有没有意思,我次次都回她没有。”
郁浔看着夏萤萤的眼睛,坚定又自豪,仿佛在展示自己的真心,和对自己所选择的爱情的忠贞不渝,他宛如一个虔诚的信徒,而夏萤萤是他唯一不变的信仰。
“前两年伯伯们都操心我的婚事,那时候逼的太紧了,我就借口卖兽皮,逃到镇上一连半个月都不回村。”
而郁浔逃到镇上遇见谁又做了什么,夏萤萤不得而知了。
这么一听,郁浔像是逼急了才与原主结的婚,期间发生什么还是不知道,她不了解全部经过也不能断定发生的一切都是他人的预谋和算计。
可夏萤萤被算计怕了,郁浔再深情也不可能会是她的丈夫,她不能代替原主去享受不知情人的爱意和好,更不能不负责的听风信雨。
吃完饭是夏萤萤收拾的残局,走到后院洗碗碟时经过地上未干的血渍,她看到了一块完整的兔皮。
她问郁浔:“你多久去一趟镇上?”
童晴把入村的经过说的那样邪乎,夏萤萤还是想着要亲自一探究竟才能安心,若这村子真有什么不对劲,长久待下去不是上策。
郁浔正在磨刀,他一听夏萤萤这么问,立刻停下了手上的动作,磨刀声戛然而止,小院子里顿时安静的连蝉也不叫了。
他好像一直都不喜欢听夏萤萤提去镇上,这次也是,脸上的笑冷冷的毫无温度。
“看打猎的情况吧,若是收获不错,就跟着牛车一起去镇上待几天。”
夏萤萤若有所思的点点头,她也不傻,郁浔没给她一个确切的时间,便是没有让她去镇上的意思。
这个男人越来越古怪了。
明明待原主很好,重感情还会疼人,却老是给夏萤萤一种不舒服的感觉。
趁郁浔下午继续上山打猎,她重新和童晴连上线,非要把心里的压抑和不痛快的感觉弄清楚是怎么回事。
“镇上?我知道的大部分事情都是源于小萍的记忆,我自己都没怎么出过知县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