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把她当旅馆了,就要钱过两清。
靳言商闻言挑高了眉梢看她,眼眸中划过一抹戏谑,伸手将她搂进怀里,“我付了整年的房租,还要我付,你这算敲诈?”
何栀子扬起下巴哼了声,“算是,你愿意付就付,不愿意付拉倒。”
她握着把手转身作势就要离开。
靳言商伸手拦住她的腰将她扯近,薄唇贴近她耳廓:“我用别的方式支付行不行?”
何栀子感觉到他滚烫的呼吸喷洒在耳后,周身围绕着他独特的味道,不由得心跳加速,却依旧强壮镇定,轻蔑地问他:“什么方式?”
如果靳言商敢回答何栀子肯定要上下打量他一番,然后嗤之以鼻地说,就你?
对男人来说,对他技术上的怀疑是致命性打击。
“比较实际,你懂的。”
靳言商故意暧昧地说完,凑到她的唇边轻啄了下,灼热的气息拂在她面颊引起阵阵酥麻,何栀子有些招架不住,将脸撇开:“我不懂,你说?”
“帮你——”他的手渐渐向下,停在腰间,“按摩一晚。”
伴随着他戏谑的声音落下,何栀子极其煞风景地、变了调地痛呼出声。
最终何栀子黑着脸,恼羞成怒地将靳言商推出去,将门砰的关上。
她刚才竟然被他撩拨得心跳加速,而且靳言商所说的支付方式竟然给她按腰,简直
太丢脸了。
何栀子坐在沙发上揉了揉腰,这段时间不知道是不是太累了,腰痛得厉害,靳言商这手法不知道怎么还挺好,腰间的酸痛感缓解了不少。
她暗骂自己不争气,明明就该坚决抵制的,结果却沦陷于他的花言巧语当中,连她自己都鄙视自己。
自己什么时候这么没有自制力了?
想让靳言商在外面关一辈子,但是又忍不住想,外面一直没听到动静,这厮不会真的走了?
明明有指纹有密码,他要是真敢走,这辈子别想踏进她的门。
她冷着脸起身走过去将门拉开,眼前却突然一花,猝不及防被一只手抓住腰肢往怀里扯,另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。
他吻得很霸道,又凶又温柔,让人难以招架,何栀子挣扎了两下便放弃了。
等到肺部缺氧何栀子才将他推开,转身往屋内走去。
给自己灌了一大壶水,何栀子用手背抹掉唇瓣上的水渍,仿佛给她的嘴有仇似的,原本红润的唇瓣被摩擦得更加殷红。
“生气了?对我有什么意见,说来听听。”
靳言商从身后绕过双手将她环抱住,颇有些死皮赖脸的意思,何栀子冷冷瞥他一眼,没说话。
“不说?”靳言商将她身躯掰过,“那就继续刚才的事。”
何栀子脸色瞬间涨红,用力地挣脱开,“谁要和你继续!”
靳言商望着她仓皇逃窜的背影,失笑。
何栀子躺在浴缸当中,温热的水浸透全身,她闭着
眼睛仰起头,将头埋进水里,试图平复体内的躁动。
忽然睁开眼,何栀子想起安琪母亲在阳台问靳言商的话。
订婚……和谁?苏静楠?
那她算是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