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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?”
谢青阮接过谢长风手中的枪,随意挽了个枪花,上前一步道,“宇文灼被强行留下审问了?”
谢长澜刚刚随父上朝回来,将过程听了个真切,手中端着一盏茶,点点头,
“今日早朝时,结果便出来了,宇文灼被遣送出境,不得再踏进盛京城一步。”
“唐王殿下真是神速。”谢青阮不由得感慨。
“那是自然。”
谢长风丝毫不奇怪地说,“唐王可是大理寺卿,与刑部做起事来那是老搭档了,各方面的事项都方便的很,再加上殿下行事作风本就是雷厉风行的风格,所以这么快便审问出来也算正常。”
“不止如此。”
谢
长澜却饮了一口茶,摇头道,
“也怪宇文灼认罪认得快。”
闻言,谢青阮动作停了下来,朝谢长澜走近几步,若有所思地说,“难道是有了证据?”
“还是妹妹聪明。”
谢长澜揉揉谢青阮的发顶,笑得如沐春风,
“今日,有人证主动送上了门。”
主动送上门?
见二人俱是有些吃惊,谢长澜无奈晃晃脑袋,想,他当时亲耳听见这案子的时候,也是这般表情。
当时,那衣衫不整的女子跌跌撞撞地跑进了承坤殿里,一进来便扑到地上哭诉着说,
“是宇文灼命我在盛京城散播铷沉香之毒的!”
“是宇文灼!一切都是宇文灼让我做的!”
那女子似是疯魔了一般,来来回回就这一句话,旁人若是再问她其他事,女人便跟疯了一样地又抓又挠,口齿不清地说,“放过我,放过我,我都说!”
殿上,还从那女人身上搜出了她和宇文灼来往的秘信,上面有宇文灼的私印,宇文灼见状,干脆冷笑一声,都认下了。
谢长风哀声叹气,
“他之所以敢这样嚣张地认下罪名,还不是因为仗着自己是南越皇子?就算认了罪,也只是被遣送出境而已,毕竟如今谁都不想打仗,也就不敢因为他惹起两国事端。”
确实如此。
谢青阮不得不承认,这是宇文灼那张扬的性子能做出来的事。
只是那莫名出现的人证……竟然没将傅行舟供出来么?
想到这儿,谢青阮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