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韫:“……”
他不由得看了女孩儿来时的方向一眼,好气又好笑地说,
“喝成这个样子,还敢一个人来我这里?”
谢青阮揉了揉额头,觉得有些累,就往前一扑,重重的脑袋有了支撑之后,果然好多了,她这才有了力气思考他的问题,眼神迷茫地数着他衣襟上的金线,说,“有些想你,便来了。”
寥寥几个字,像是无缝不入的春光,细碎地揉进萧韫心里,照的旷野白雪消融,涓涓暖流包裹而来,她在他怀里,是那样炽热。
原本只打算护着她的手,不自禁地靠近几分。
又靠近几分。
直到,将她严丝
合缝地揽入怀中。
谢青阮似乎有些不舒服,嘤咛着在他怀里动了动,总算得以找到一个舒适的姿势,一侧脸颊压着他的肩膀,昏昏欲睡。
一双纤细柔软的手,无意识地攀上了他的腰。
今夜的谢青阮似乎格外乖巧,他问什么,她便答什么。
就算脑子昏昏想不起怎么回答,也要皱着眉头思索半晌,眼前像蒙了一层水雾一样,小声说,
“我记不得了。”
萧韫笑着问,
“那你还记不记得,有个叫宇文灼的坏人跟你说了什么?”
“……宇文灼……”
谢青阮眼睛半睁着,迷茫地想起了一个顽劣的少年,那少年生性霸道,说要将她……将她抢回去,关起来。
“很坏。”
谢青阮愤愤地说,“他很坏!他还说……还说……”
“说什么?”
说……
谢青阮眨眨眼,思绪又回到了那个午后,模模糊糊的记忆里,少年扯着她往前一送,她险些撞上他结实的胸膛,来不及反应,他薄冷又带着几分戏谑的声音就贴着耳廓传了过来,
“谢青阮,下次见面,本王得吻到你。”
所以她才骂他,
“登徒子!”
谢青阮恍惚之间又骂一遍,粉拳捶着萧韫的肩膀,恼怒地道,“他怎么能说这般话?!”
萧韫又好气又好笑地攥住她乱动的手,连声应好,道,“他不敢的。”
就算敢,他也不许。
“那别人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