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既然她如此横冲直撞,说明对那个小丫头而言,看大海果然是她的梦想。”
“还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,不是单纯去看大海。”贞德说。
“对,虽然有很多痛苦的事情。但即便如此也要和心爱的朋友一起去看大海。”
“只要有这个记忆,她就可以作为从者存在下去。”
“那我差不多可以复活了。”天草说。
“不行。”叶不负说。
“就算是孩子,也没有好对付到可以手下留情呢。”天草说。
“我是认真打了一场,然后被打败了”
“唉,天草复活了。”玛修说。
“哎呀,虽然说这个剧情稍微有些勉强,但总算是完成了。”
“非常感谢,没有想到会得到你的协助。”贞德说。
“不用客气,和你相性极差的黑贞数量增加,不是一件十分美妙的事情吗。”天草说。
‘原来你是打着这种算盘,真是的,但是我觉得这样也挺好。’
‘’虽然她不是我,但是却有我没有抵达的可能。
“说实话好像多了一个家人一样。”
“我说你啊,要是敢对本体贞德说这种话试试看,她肯定一脸法式嫌弃的表情。”黑呆说。
“我知道的,所以不会说。”
“原来如此,也就是说这一切都是天草和贞德的计划吧。”
“彻底被你们俩人骗了。”玛修说。
“不是我的啊,凭借我的能力,实在想不出这种。”
“告诉他们按照这么下去,幼贞会消失,但并不我想出的计划。”
“那么是谁?”
“错了,你还没有发现,安排这个计划的人,是最了解她的人。”
“究竟谁适合这个工作,应该引导他的,自然是能理解她的人。”
“以及那位贞德就算变成少女,也可以打从心底信任的人才行。”
“即便如此可以做到这件事情的黑幕只有一个人了吧。”
“御主?”玛修说。
“对。”叶不负说。
“这全是御主计划好的吗?”玛修说。
“差不多吧。”
“这都是为了黑贞呢。”叶不负说。
“是啊,每次都可以临机应变穿插即兴表演,精确配置从者的行动,实在干的漂亮。”
“在坠落的时候,假装雪橇初夏难问题。”
“也是叶不负安排的。”
‘稍微等一下。’
‘为什么完全没有告诉我。’玛修说。
“因为御主说要向你保密,说玛修不擅长这种谎言,一定会暴露的。”黑呆说。
“前辈。”
“对不起啦。”叶不负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