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湘朝长孙明菱使了个眼色,后者低头凑近,徐湘在她耳旁低声说了几句话。
长孙明菱点头,离开了房间。
“司晨啊,你这招数没什么用啊。要不,让我给你露两手?”徐湘饶有兴致地说道。
“好啊。”司晨将马守信的手一扔,后者痛苦地握住自己的手掌,几乎疼得要在地上打滚。
看着徐湘嘴角上扬的弧度,马守信面如纸色,他不知道徐湘打算用什么办法来对付自己,心里是无比恐惧。
“殿下,你要干什么你不可以这样对我!”他无比惊恐地说道,知道自己已经落入了徐湘的手中,肯定是没有好下场。
但是他又不甘心,由于一直对徐湘怀恨在心,当得知徐湘在宁都之后,他便向楚王徐泓献上此计。于是徐泓便将他暗中派到宁都来,可是到了宁都之后,却得知徐湘已经离开了宁都。
后来宁都大乱,徐湘也没有回来的消息,他想着将徐湘的家眷掌握在自己手里,日后见到徐湘也有用。
可是,没想到徐湘在不声不响之中就回来了,于是他便令刘麒善暗中给姜沉鱼的安胎药之中加入麝香。可万万没想到也被识破,而且自己的身份还被识破,现在更是落到了徐湘的手中。
在他眼中,徐湘一直只是一个文不成武不就的废物王子,没想到在东海几年就变得这么深不可测了。
“不可这样对你?那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对你?”徐湘冷笑道,“好吃好喝把你供起来?”
正说着,长孙明菱提着一桶水走了进来,她将水放到一旁,然后又拿出几块白色的绢布放到桌子上,“少爷,东西我带来了。”
“嗯,将他绑在凳子上!”徐湘淡淡地说道。
包括马守信在内的所有人都面露不解的神色,他这是要干嘛?
司晨将马守信绑在了凳子上,徐湘拿起桌上的白色绢布,缓缓走近他的身边。
他把玩着手中的绢布,悠悠地说道,“可能你还不知道我打算怎么对你。”
“这样吧,我就给你解释一下。”徐湘又缓缓说道,“首先呢,我将你绑起来,就是怕你会挣扎。”
“然后啊,我会将这块绢布平铺在你的脸上,我保证不会漏掉一个地方。”
“这绢布铺上去之后,我便会在你脸上浇一瓢水,让绢布紧紧地贴着你的脸。此时你可能会觉得呼吸有些困难,毕竟绢布的这些细孔都被水给堵住了。”徐湘拿着绢布围着他缓缓地走动着。
“随后,我会再铺上一层绢布,再浇一瓢水,让第二块绢布再紧紧地吸住第一块绢布。这个时候,你会感觉到呼吸更加困难了。不过,没关系,暂时你还死不了。甚至你还能破口大骂!”
“当我铺上第八块绢布的时候,这一层层的布和水混合在一起,让你呼吸越来越困难,甚至你无论怎么努力也呼吸不到一口气。到这时,啧啧你的声音都被绢布给盖住了。”
徐湘轻轻地拍着他的肩膀,“我记得,在我手底下坚持了最久的一个人,好像是十八块。不知道,你能够坚持住多少块。”
马守信一震,这种逼供的方法他是闻所未闻,但是却并未觉得有多可怕。比较上的伤害,这种方法,简直是太小儿科了。
“加油噢,我看好你!”徐湘嘴角泛起一丝如鬼魅般的笑容,将第一块绢布放在了他的脸上。
“呼呼!”马守信虽然是被捆绑住,但嘴和鼻子还能用,绢布上没有沾水,很容易被他吹开。
徐湘弯腰,将掉下来的绢布给捡了起来,“诶,马大人,你这样做就没意思了。吹走干嘛呢!”
说完徐湘猛地将绢布再次盖在他的脸上,在他未吹飞之前,迅速浇了一瓢水。
被浇湿了的绢布就没有那么容易吹走了,这让马守信有些无可奈何,但是他还是能够透过绢布看到徐湘嘴角那恶魔般的笑容。
很快,一块一块的绢布叠了上去,马守信感觉自己真的有些呼吸不上来了,挣扎着,显得十分痛苦。
徐湘凑在他的耳边,小声地说道,“别急啊,现在才第五块呢,精彩的还在后头呢!”
随着徐湘不停地加布,不停地浇水,马守信的呼吸越来越重,他需要费很大的力气才能呼吸到空气。
“坚持啊,这是第十三块了!你快要破别人的记录了!”
司晨与上官明菱看着徐湘的这般操作,有些觉得匪夷所思。
而马守信那痛苦的模样,让他们对徐湘的这个逼供的招数有些刮目相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