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是将她未来几年的开心都透支了!
“对了,你知道怎么能缓解手脚冰凉吗?”今天天气这么热,储瑾瑜的手依旧凉凉的,毫无温度,虽说握在手里挺舒服的,但这终归不是一个正常
的体温。
“算了,你肯定也不知道。”还没等木槿说话,花漓漾又直接说道。
问木槿还不如直接回去问家里的医师,她平日也要多翻翻医术,说不定有什么缓解之法。
花漓漾在心里又按按记了一笔。
她要学做糕点,要学医,以后要学的还有很多。
想着能为储瑾瑜做些事,花漓漾便觉得满满的斗志。
还好她现在才十六,还不晚,还能学许多事情。
“怎么了?”花漓漾正想着,马车突然一晃,花漓漾坐在软塌上,险些摔倒在地,忙扶住了木槿,心下却是一慌。
“小姐,前面遇到了一匹失控的马,刚刚已经被控制住了。”在外驾车的紫荆停下了马车,掀开半边车帘,说道。
“嗯。”花漓漾在软榻上坐好,却依旧觉得心里有些惶惶的,满是不安,总觉得要发生什么大事。
莫不是喜极而悲?
今天太开心了,所以现在中和一点?
花漓漾想不明白,可刚刚的好心情,再想想,却如何也笑不起来。
刚刚的心慌虽然只是一瞬,却像是驻在了心间,等着慢慢漫延。
木槿眼观鼻鼻观心,不知刚刚还笑得开心的花漓漾怎么突然沉默了,眉间微皱,似是染了层忧愁,说了些趣事想引花漓漾开心,却见花漓漾兴趣缺缺,便也不再说话,安静陪着她。
之后,马车一路平稳,安全到府。
花漓漾回到府中,与花父花母问安,随后直接回了悠然阁。
因着心情沉重,晚膳也只用了一点。
“小姐,储小姐的消息查到了。”膳后,花漓漾坐在书房里看书,夏兰手里捧着一份厚厚的信件进来了。
“拿过来。”花漓漾立刻放下手中的书,从夏兰手中接过信,又道:“你们出去吧,有事再唤你们。”
“是。”夏兰和木槿一同退下。
花漓漾将书信放在桌上,拿起最上面的一封,细细地看着。
一共又十九张书信,每一封里都有厚厚的一沓,花漓漾看了许久,直至深夜,也才看到第九封。
花漓漾揉了揉眼眶,再看看剩下的部分,即便看到天亮估计也看不完,便将余下部分收起来,只打算看完第九封便去休息。
前几封信里的储瑾瑜虽只是几
岁的孩童,却记下了不少事迹,三岁识千字,五岁熟读通史,七岁便能作诗行文,才智更是无人能及,人人颂道的神童,加之生于储家,身份尊贵,比当时刚登基不久的小终黎王还要耀眼。
看着纸上的夸奖之词,花漓漾便觉得心里温热,满满的骄傲,比夸她自己还要开心。
第九封信的结尾处,关于储瑾瑜被刺杀之事只寥寥数句,说的也不明确。
当初在储府时,储父和储母说过这件事,花漓漾也知道,当时知情人几近消亡,是以知道的人也不多。
冥幽能查出储瑾瑜是被刺杀,而不是生重病,花漓漾觉得已经很不错了。
最后花漓漾将信纸折了折,放入信封中,起身打算去休息。
花漓漾刚一起身,还未抬步,忽然觉得身形一晃,险些摔倒。
花漓漾扶住了桌沿,摇了摇头,待眼中渐渐清明,才又往前走。
没走几步,心间突然一痛,只一瞬,又恢复如常。
花漓漾皱了皱眉,张了张嘴,还未喊出声音,只觉喉间微痒,吐出一口血来,眼前一黑,倒在了地上。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