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这时大家才想起路正行引的那些酒,那酒到底是什么东西?为什么会让他变成这个样子?
有人取来了那个酒杯,当人们对酒杯里。在参与液体进行化验的时候,他们发现那里边几乎没有任何成分,几乎全是水。
扩野人的医生表示他们已经没有办法了,他们认为路正行必死无疑,最多也只能成为一个植物人,利达菲尔从星际联盟请来了皇家的高等级医生,但他们给出的答案是一样的。
在先进的卫生系统下,路正形的机体完全被动的坚持着,只不过随着路怎么行,血液的流速越来越慢,这种卫生系统也逐渐即将丧失功能和作用。
路正行在昏迷中,他觉得自己依然是在那个漫无边际的冰盖上奔跑。
当南极上空的太阳照射在冰盖上,冰盖又把这些光反射到空中的云层,云层中的兵力再一次,把这些光线折射反射到地面上,如此反复不止就形成了一片乳白色的世界。
渐渐的路正行觉得他已经分不清天与地上与下左与右前与后,他只是在奔跑在这如白的世界里奔跑着。
终于路正形在奔跑的乳白色的世界的尽头,看到了一座门。
他冲入这扇门,看到了一个奇特的世界,这个世界有两种人,这两种人很好区别。
一种人把眉毛彻底刮掉,另一种人只把眉毛涂得黑黑的。
所以这样是因为他们认为这样好看,这样更符合美的审美原则,更符合人的意义。
因此他们彼此看着对方不顺眼,因此他们发生了辱骂争吵,因此他们发生了争夺,最后他们爆发了战争。
在战争中有眉毛的一方会把没有眉毛一方的俘虏。画上眉毛,甚至在眉毛那个地方进行刺青,让那个地方始终都有深深的颜色。
与之相反,那些刮掉眉毛的一方会把对方的俘虏抓起来,把他们的毛囊全部拔掉,让他们彻底再也长不出眉毛来。
为了这两道窄窄的眉毛,死了很多的人。
路正行在劝说着这些人有没有眉毛,真的那么要紧吗?
大家过自己的日子好吗?何必为了这两道眉毛而互相残杀呢?
只可惜没有人愿意听路整行的,当路正形的眉毛被这些人刮掉,就被另一些人刺青刺出来的颜色所覆盖的时候,路正行无语了,他要疯了。
因为他所待的地方一会儿成为这一方的占领地,一会儿又成为那一方的占领地路正行,简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。
当这双方再一次爆发战争的时候,路正行跑他远离战场,远离这些为了眉毛而征战玩命的人,他觉得这些人简直都是疯子。
他在前面跑后面的人在追他,因为有一个人想要摆脱这两个阵营,想走另外一条道路,这显然并不是他们所允许的路正行好,他们就追吴正贤再次进入了那座大门,他终于可以喘口气了,他本以为周围是荒原已经没有人了,可是他惊讶的发现这里竟然也有了人。
并且令他惊讶的是,这里的人也分成了。两种不同的人,一种人住在雪屋里,一种人彼此瞧不起,他们都想说服对方,按照自己的建筑方式来生存。
血污自然有血污的好处,可以就地取材,可以不污染环境,但血污总会有些不方便的地方。
通常它不能建造了很大,而且里面的温度也不能太高,否则会让雪屋损坏,更为关键的是学屋的安全性是在成问题,如果有人想要破坏这个雪屋的话,那有很多办法可以把它搞坏,甚至在上面掏出一个洞来。
由此可见木就很好,可是这荒原上哪里来的木头,那都是通过深深积雪之下挖出的木头,而木头的资源是很有限的,所以这些木屋实际上有些竟然是用野兽的骨头建成的。
当用户木屋的支持者们和用户学屋的支持者们彼此争论争吵的时候,路正行就明白麻烦可能又要来了。
果然就如此前的那个世界一样,双方开始争吵开始冲突,开始辩论,接着战争再次爆发了。
路正新既没有敢住在雪屋里,也没有敢住在木屋里,但他站在空地上一样也被双方谴责,因为他没有立场。
苍天之下,他竟然没有立锥之地,一些人想把他关进雪屋,另一些人则想把他拉进木屋。
路正形又开始了逃跑,他觉得他要离开这个地方,他要去一个安宁的没有人的地方,可是哪里才是没有人的地方,就连着荒芜的冰盖都到处是人。
他继续奔跑拼命的奔跑,他想逃离这一切,他知道这一切只是梦境,只不过是个笑话。
这一次他通过那座门的时候,他来到了一个五彩缤纷,花鸟鱼虫,水流湖泊遍布的地方,这里的环境是那么的美,这里的一切是那么的和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