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还知道回来啊!”谢放一声怒吼,“你们也不看看,这都几点了,有没有一点时间观念,不知道我们在等你们吗?”
“小姑父?”江鹤庭蹙眉。
“别这么叫我,我可受不起。”谢放指着两人,“你们把手给我松开,有什么好牵的!”
江鹤庭不愿松手,但夏犹清被谢放吓到了,急忙缩回手。
“你们知道错了吗?”谢放问。
江鹤庭直言:“男欢女爱,人之常情,何错之有?”
“你还顶嘴?”
“你跟小姑恋爱结婚,你后悔吗?”
“我们情况不一样!”
“哪里不一样,都是男未婚女未嫁,也没做什么不道德或者违法犯罪的事,只是还没找到合适的时机告知家人而已。”
“你……”
江鹤庭冷僻寡言,倒是谢放素来能言善辩,这次却被对他怼得哑口无言,气得脸色铁青。
他直接冲进工作室,从里面拿了根尺子出来。
这些尺子可都是实木所制,很有重量感,当他杀气腾腾冲出来时,江曦月也被楼下的动静吵醒了,起床倒水喝。
所有人,都盯着他看。
尤其是江老爷子,摩挲着刻刀看他,那眼神好似在说:
我等着看你表现!
谢放攥着尺子杀到江鹤庭面前,怒声说:“你知不知道,因为你和小夏的事,父亲高血压都发作了,你们实在太过分了,怎么敢在他眼皮底下眉来眼去?”
他一边说,一边给江鹤庭使眼色:
赶紧服软!
配合我唱完这出戏,咱们就收工了。
结果江鹤庭完全不配合。
谢放总要在岳父面前做做样子,就举起尺子佯装要打他,原本江鹤庭只要站着不动就行,他自然会收着力道,可夏犹清对谢放毕竟不了解,她的角度也看不到他在使眼色,还以为他真要动手!
这种实木的尺子落下去,定是要掉一层皮的。
夏犹清想帮江鹤庭挡下尺子。
当她跑过去的瞬间,江鹤庭皱眉,顺势将她搂进怀里,这番动作之后,谢放还没收力时,尺子就落下了……
“啪——”一声,打在了江鹤庭的后背上!
一瞬间,
整个客厅都好似陷入了一片死寂!
谢放这性格,江曦月懂,江老更是一清二楚,他以为自家孙子和女婿暗中已串谋好,就想看看他们如何把这出戏唱下去。
但也没想到谢放会真动手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