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江老师……”
夏犹清抱着他,把头埋在他怀里,蹭来蹭去,“你怎么才来啊。”
“你先别乱动。”江鹤庭一手搂着她,一手继续去摸灯,房间内的格局他不清楚,担心磕着碰着她。
可喝了酒的夏犹清却颇不安分,“我不,我就要动。”
“夏夏,你乖一点。”
江鹤庭刚说完,下巴就吻住,随后,他就感觉夏犹清搂住了他的脖子,含住他的下唇,舌尖也瞬间滑了进去。
她浑身被酒水烧得火热,学着他平时的模样,含着、吮着他的唇。
有点疼,却又有种异样的酥麻感。
简直是疯了。
她怎么喝完酒,总是这么大胆。
当她血热的小手,将他的衬衣一点点从腰带中勾扯出来,手指摸着皮带边缘时,江鹤庭的理智已经到了快崩溃的地步。
“夏夏,你等等。”
“怎么了?”黑暗中,看不清她的脸,只有她的呼吸,像是火烧般落在他的脸上,“你不是说,喜欢我摸你吗?”
“……”
一股热意冲脑,江鹤庭觉得浑身都要热炸了。
而他还没来得及阻止。
只听“咔嚓——”一声,皮带上的金属扣被打开,拉链也被利索地解开。
此刻的江鹤庭觉得:
自己的命都被她攥在手里!
黑暗中,可以听到男人竭力抑制的粗沉呼吸,房间内的温度越来越高,他觉得浑身热得出汗。
可他还是竭力保持着冷静,但呼吸声却越来越重,呼吸越发炽热。
好似浑身都着了火。
一分一秒,无一不是在挑战他忍耐的底线。
夏犹清此时还仰着小脸问他:
“江老师,你身上越来越热了。”
江鹤庭觉得自己迟早要被她搞疯了,按住她还在作乱的手,“好了,差不多了。”
“为什么?”
你还问我为什么?
江鹤庭觉得跟一个醉鬼讲道理是没什么用的,也就没回答她的问题。
夏犹清却说:“我都是按照你教我的做的,我学得不好吗?”
“……”
江鹤庭有点崩溃!
两人第一次时,他的确说过教她这种话。
可那只是情侣间的情趣罢了。
他如今算是深刻体会到那句话:
教会徒弟,弄死师傅!
“时间不早了,我们该回家了。”江鹤庭也终于摸到了灯的开关,他裤子堆叠在脚边,衬衫也被扯开了几粒扣子,看起来颇为狼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