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执法堂的人员,可不是外面看门的那些小角色,能进入李家执法堂的,都是李家最精锐的子弟,李瓶儿虽然古武已至窍穴,但是真正的格斗搏杀经验几乎为零,因为没有人敢惹堂堂大剑师的掌上明珠。
很快李瓶儿就被制服了,她被绑成了一个粽子,长老笑着说道:“给我把他们两个打入天牢。等候族长的发落。”
黑暗的大门死死的关上,李瓶儿爬到朷岫的身边,低声说道:“朷岫哥哥瓶儿来了,瓶儿来救你了。”
四周变得异常黑暗寂静,突然从另一边传来声音:“小丫头你是犯了什么事儿了?这可是死囚啊,多久了死囚从来没有进来过女人。”
李瓶儿没有理会那个声音,她慢慢的帮朷岫处理伤口,朷岫伤的太严重了,凭借李瓶儿的医术只能饮鸩止渴,很本起不到关键性的作用。
最后迫不得已,李瓶儿只能往朷岫身体渡入真气,让真气自行去修补朷岫身上的伤势,别说这一招还挺管用,朷岫身上的伤口总算是不在流血了。
忙了不知道多久,李瓶儿已经筋疲力尽了,朷岫的伤势总算是稳定下来了。
在一个小小的亭子中。
一名青年男子正和一名白发老者对弈,青年男子执黑子,白发老者执白子,在这小小的棋盘上杀伐攻掠,两人的棋风相似都是主动进攻的类型。
“我输了!”青年男子说道。
“不!你没有输你只是心乱了。”老者笑了笑。
“爷爷瓶儿她只是太小,你应该再给她一次机会。”青年男子正是李星驰。
“不是我给她机会,机会从来都是靠自己争取的,不是靠别人施舍的。”白发老者正是李白清。
“爷爷她也是您的骨肉啊!”李星驰焦急的说道,“虽然瓶儿平时顽劣了一些,但是也罪不至死。”
“星驰啊!你终究还是没有悟透我们李家的生存之道啊!”李白清叹了口气,“我李家从不分什么远近亲疏,只分有人用的能人和有无用的废人,这取决于你是哪一种人。”
李星驰的心底涌上一股寒意,这个家族实在是太残酷了,比冰冷无情的宇宙都要冷,李星驰的骨缝都冷的发疼。
噌!李星驰拔出雪黎剑,狠狠地插在棋盘上,“爷爷孙儿不孝,这剑还给家族我没有能力拿这把剑,瓶儿是我唯一的妹妹,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死。”
说完后李星驰毅然决然的离开了,他的背影就像一把出鞘的利剑,没有任何人可以阻挡他的锋芒。
李白清看了看桌子上的雪黎剑微微叹道:“痴儿啊!”
昏暗的地牢内,李瓶儿已经很久没有吃饭喝水了,她的身体已经站不起来了,这时候黑色的大门轰然打开,提着木桶的狱卒走了进来。
拿出一个碗舀出里面的饭汤,“快点过来!难道还要老子去请你吗?”在这里的狱卒才不管你,你在外面是什么身份,进来这死牢里只有一个身份,那就是死囚。
李瓶儿拖着朷岫的身体移动了过来,率先拿起碗给朷岫喂了起来,狱卒定眼一看,没想到还是个妞儿,这死牢里多少年没见过女人了。
狱卒放下木桶,走过去说道:“把头给老子抬起来。”
李瓶儿专心的给朷岫喂饭,根本没有理会狱卒,狱卒气的一脚踢飞,李瓶儿手中的瓷碗,“你他妈的耳朵聋了,给老子把脸抬起来。”
“草!没想到长得这么丑。”狱卒骂骂咧咧的走了,李瓶儿其实很谨慎,在进来之后她就把自己的脸变成了小花猫,加上牢里很脏她身上也臭烘烘的。
成为阶下之囚的她,再也不是那个为所欲为的大剑师的妹妹了。
大牢的外面,今天值班的狱卒长打着瞌睡,昨天晚上找了个美妞,玩了一晚上白天困的直打瞌睡。
这时候,有一个狱卒跑了过来,焦急的说道:“老大!不好了老大!”
一下子惊喜了狱卒长,他擦了擦口水,看清是谁的脸后,一个巴掌抡了过去,骂道:“你他妈的的咋咋呼呼个球,天他妈的还没塌呢!”
狱卒捂着脸,委屈的说道:“不是!那个大剑师打进来了?”
“大剑师?谁是大剑师?”狱卒长的脑袋还昏沉沉的。
“李星驰大剑师啊!”狱卒连忙说道。
“卧槽外面的那群饭桶到底在干嘛啊?”狱卒长一个机灵,瞌睡全无,在李家谁人不知道大剑师,他老人家的剑只要出鞘,就没有人能活着。
“快!快去联系典狱长。”狱卒长吩咐完后,自己一溜烟的跑了没影儿了,他可不想触这个霉头,天塌了有高个子顶着,大剑师剑下的亡命魂可太多了。
留下目瞪口呆的狱卒,不知道是该跑呢还是为大剑师当个带路的呢,他咬牙想了想又原路返回了。,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