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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67章（第2页）

江予夺还是没有回答，但是在门里敲了敲。

&ldo;你没事儿吧?&rdo;程恪试着拧了一下门把手，发现能拧开，&ldo;我能开门吗?&rdo;

&ldo;嗯。&rdo;江予夺应了一声。

程恪先深呼吸了一下，然后一拧把手，推开了浴室门。

门一打开，首先是一阵烟雾扑面而来。

&ldo;我操?&rdo;程恪愣住了，&ldo;你抽烟了?&rdo;

&ldo;嗯。&rdo;江予夺低头坐在马桶盖上，手里还夹着个烟头。

&ldo;开一下排气扇啊，&rdo;程恪犹豫着走了进去，打开了排气扇，&ldo;不呛么?&rdo;

&ldo;不呛。&rdo;江予夺还是低着头。

程恪没出声，看着他头顶。

认识江予夺也挺长时间了，他第一次注意到江予夺头顶上有两个头发旋，还有……一道细细的疤。

也许这道疤只是江予夺混迹街头十年之间留下的，但他说的那些小时候的事，还是瞬间在程恪脑子里炸开来。

程恪伸手在他头上轻轻摸了摸。

正想开口道个歉的时候，江予夺抬起了头：&ldo;程恪。&rdo;

&ldo;嗯?&rdo;程恪看着他。

&ldo;你说我……是不是，&rdo;江予夺扔掉烟，揉了揉鼻子，&ldo;是不是……&rdo;

看着他拧着的眉，程恪感觉差不能猜到他要说什么了，清了清嗓子想抢答一下，以免江予夺开不了口尴尬。

但江予夺这个口开得还挺利索的：&ldo;你说我是不是也是同性恋啊?&rdo;

&ldo;你……&rdo;程恪本来已经想好很多回答，这会儿却突然什么都说不出来了，好半天才憋了一句，&ldo;你为什么会这么问?&rdo;

&ldo;我刚y了啊。&rdo;江予夺说。

程恪愣住了。

&ldo;这是不是说明我也是啊?&rdo;江予夺说。

&ldo;你刚说什么?&rdo;程恪忍不住问。

&ldo;你他妈酒精中毒聋了吗?&rdo;江予夺站起来扯了扯裤子，有些不耐烦，&ldo;我，y了。&rdo;

&ldo;啊。&rdo;程恪被江予夺的直白震惊了，差点儿以为他要把裤子脱了向自己证明，条件反射地往下看了一眼。

&ldo;看屁，&rdo;江予夺闷着声音，又坐回了马桶盖上，&ldo;下去了，这都多久了。&rdo;

&ldo;……自己下去的吗?&rdo;程恪问。

&ldo;不然我还能撸一把吗?&rdo;江予夺瞪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