具体长什么样,他都快要记不清了,只记得是个岛国女人,姓海琴,胸口有一颗痣。
“你一定很爱你的妻子吧,就像阿里萨痴情于费尔明娜那样。”
莉安娜说着,言语间有些羡慕。
“岁月匆匆,我后来爱上过很多女人。她们在我的臂膀中问我爱不爱她们,我都会说,爱。但是我最爱的女人,却从未问过我这个问题。”
若是装作深情的样子,念上这么一段话,手里夹上一根事后烟,一定显得很深沉很有格调吧。
但穆文斌不是个爱说谎的人,他谁都不爱,无法说出这么深情的对白。
所以,他只是无言,噙着淡淡的微笑,霸占了她的吻。
熄灭的再次燃烧,一浪高过一浪,似乎永远不会平息。
凛风掠过雪松林,冻结的尸骸在月下显得凄冷。
窗格里温暖的火光远远地看去,像是黎明中的灯塔。
精神一次次地攀向顶峰,再从云端坠落。
两人瘫软在床上,相拥而眠。
在这个特殊又平凡的夜晚,穆文斌又梦到了以前。
……
无数的白色丝线结成了一张巨大的网,将整个庄园都封锁在里面。
所有人,都像是被蛛网困住的飞虫,无处可逃。
年幼的穆文斌和穆程,还有妈妈跻身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。
似心跳,又似鼓声的巨大响声在耳边响起,极具韵律感。
那些白色的丝线都随着那怪异的心跳声而缓缓振动。
顺着声源看去,穆文斌能看见,那个巨大的茧正在不断塌缩,似有某种未知的存在要破茧而出。
“妈妈,爸爸什么时候会来啊?”
穆程红肿着眼,抱紧了妈妈,满是担忧。
“放心吧,爸爸一定会来救我们的,别怕。”
苏晨温柔地笑着,尽管她的腿已经被那些结茧的丝线割得鲜血淋漓,连站起的力气都没有,她仍旧是温柔的。
“已经过去两天了,他要是真的想救,还会等到现在吗?”
穆文斌对此不置可否。
“傻瓜,别瞎说,你爸爸是不会放弃你的。”
苏晨严厉地看着他,伸出手点了点他的额头。
“妈妈,我饿,还好渴!”
穆程的嘴唇失去了血色,苦着脸说道。
“再坚持一会儿,一会儿就好。”
苏晨一脸心疼,轻轻拍着女儿的背,眼角浮现出泪珠。
她心里也许知道,穆青云可能不会来了,但还是固执地坚持着。
“首长,古神胚胎中的生命迹象越来越强烈了,很快就要破茧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