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,喝酒的速度更快了。
一杯接一杯,那架势跟喝白开水似的。
高斯在一旁怎么拦都拦不住。
果然,半个小时之后,陈启臣动作就有些慢了。
大概是有些酒意上头。
喝完酒之后的男人,会不会更猛呢?
时朵胡思乱想。
这次酒醉之后的陈启臣可真猛啊,一边紧紧抱住她,一边在她耳边痴迷的轻念她的名字。
跟装了永动机似的不知停歇。
到最后,时朵浑身都疼。
连细嫩的腰间都被他掐出了印子,足以看出来狗男人用了多大的劲儿!
几乎要把她拆了,再吞入腹中!
可她却,好像有了点别样的感觉……
从他激烈的动作,缠绵痴迷的眼神中,她能感觉到他对自己的感情不浅,可时朵不明白,这狗男人在纠结什么呢?
怎么就心里有道坎过不去了?
让她等什么呢?
他又在准备什么呢?
什么坎啊这么高,这么难跨越啊?
他心里有个三峡大坝吗?
酒醉之夜之后的半个月,天已经渐渐凉了。
进入到滨城最尴尬的季节,没有太阳,没来暖气。
时朵怕冷,几乎整天开着空调。
可一直开空调又有点干燥,她就又搞了一个巨大的专业加湿器。
早上醒过来埋在被窝里,刚想抻个拦腰,可刚动的一瞬,肚子疼的不得了。
瞬间,额头沁满了汗珠。
翻身捂住肚子揪着床单,挣扎着拿手机打了120。
说清楚地址症状之后,疼的几乎昏睡过去,直到听到砰砰砰的响声。
电话那边还在通话,时朵直接说了大门密码,让医护人员自己开门进来。
她实在是疼的动不了了。
怎么被抬
上担架,又怎么被塞到救护车里,时朵疼的有些记不清。
此时她只有一个念头,一个人生活真不行啊,她缺个伴儿。
在医院一阵忙碌,终于躺在观察病房的床上,时朵浑身衣服都被汗液打湿,黏在身上怪不舒服的。
脑子里想着医生刚刚跟她说的话,“有可能是怀孕了,受精卵着床位置错误的话,可能会造成宫外孕。”
“你这次到底是怎么回事,还得观察,得八周之后再b超看一看。”
怀孕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