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直吵着还要,傅景霄不肯给她了,说她醉了。
“小叔,我没醉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没醉没醉,乖了。。。。。。”
他像是哄孩子似的,将她抱在怀里,然后上了天台。
两人半躺在一张摇椅里,看着天上群星璀璨。
安京溪依偎在他的怀里,人世间不仅有苦难,也有许多美好的事情啊。
翌日,安京溪醒来后,上学迟到了。
她不知道的是,早上柏文瑞打电话过来,是傅景霄接的电话。
他昨晚陪她睡了,虽然什么也没有做。
但那种相伴在她身边的,温暖这个寒夜的他,是愿意的。
柏文瑞苦笑了笑,自然是能听得出来傅景霄在宣誓着主权的。
他说,安京溪会晚一些时候去,她睡着还没有醒来。
男人的语气暧昧,多多少少在暗示着什么。
安京溪去到了学校,柏文瑞的课都上完了。
“柏老师,我昨晚喝多了酒,现在脑子还不太清醒,真不明白,为什么有人天天喜欢喝酒?”
“世间本来就没有那么多为什么,一切都是有心人找的各种借口罢了。”
“这话怎么听着,我像是在上哲学课?”
“专业知识方面,你很快就会强过我了,说不定,我的哲学强那么一丢丢。”
“怎么会?学长就是太谦虚了。”
安京溪不由笑了。
柏文瑞只字未提早上傅景霄接她电话的事,他看着她是幸福的,他也就开心了。
安京溪最近有空去修生物学的课,她还是高中学过的,大学没有修过,研究生时,也是等于从零学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