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知道。”
“外公和曾老处心积虑的要我陪着曾柔吃饭,您不知情?”
“陆政安,你是什么意思?”
沈嘉禾内心是很想修缮与儿子的母子关系,可是看到儿子冰冷的眉眼,又想到在工厂时他护着秦玫母女的模样,忍不住又动了肝火。
这件事她是真不知道,老爷子也是真沉的住气,从头到尾没把这事告诉过她。
陆政安观察着母亲的表情,见她端着一股通人的气势,就知她没说谎,神色略微缓和。
“外公的心思,我自是不用多说,之所以答应陪曾柔吃饭,无非是看在曾老的面子,不想闹的难堪,这并非是我所愿,外公也别指望我会把这件事做到尽善尽美。”
“你想怎样做就怎样做,我管不了你。”
沈嘉禾不想再与政安说下去,转眸时,看到政安买的药和冰袋,心又在一瞬间软了下来。
她这个儿子虽然面目冰冷,言辞犀利,但是心里还是有她这位母亲的。
不管她做了多么令他“失望透顶”的事,他都没有真的抛下她不管不问。
沈嘉禾试图冷静,与陆政安好好沟通。
但陆政安已没了沟通的心情。
他也想听沈邺的话,和母亲换种方式沟通,但心头总压着挥不去的心烦意乱。
他从桌上拿起烟盒,抖出一支烟,拿起打火机准备点燃,忽地想到什么,又把烟放回烟盒,丢到了桌子上。
“我出差几天,一日三餐,会有人给您送过来。”
说完,他就走了。
而沈嘉禾才刚冷静下来,她张了张嘴,看着毅然离开的背影始终叫不出政安两个字。
。。。。。。
晚上七点钟。
徐东准时接到了曾柔,将人送到陆政安提前安排好的私房餐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