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完田螺的季然特意去了一趟镇上,扛回来一箱冰哈啤。
准翁婿俩又扯了几句,便挂了电话。
“闺女,咱们回悠然居吧,爸做嗦螺给伱吃去。”
其实上午在童家,他就多少看出来了一些苗头。
“嘿嘿,那咱们得使劲努几把力了。”
童媛媛带了泳装,就放在屋里。
抜开窗帘一瞅,看到木屋外站着一名青年,有印象,昨天在童家前院里见过他,还给他发过烟。
“好啊,不过我们去水库里洗好不好?”季然伸倩款款地回应。
“在家呢,方便。”
“大早上的,谁啊?”童媛媛也醒来了。
敢情别的无数男人是妻管严,畏妻如虎。
把切成碎未的姜蒜辣椒等配菜文火炒香。
做好的田螺不要急着开吃,放一段时间会更入味。
豆花直接上手抓螺,吃得呼呼过瘾,恼火嗦不出螺肉,老是要用牙签来挑。
“那倒不至于,您老人家想要,不存在舍不舍得。”季然无奈地道。
季然的菜地里并没种植紫苏。
季然弄田螺的时候,童媛媛捣鼓其它菜,豆花在一旁当个称职的小帮厨。
同时亦推测出,童媛媛肯定和她家里人交待了什么东西……以至于老童找他,都畏畏缩缩,猥猥琐琐。
“你想去水库,咱们就去水库吧。”
“你不说,我不说,她怎么会知道,对吧。”
季然被喊声所扰,睁开朦胧的双眼,有些纳闷儿:姐夫?喊谁呢?喊我吗?
“怎么样,顺利吧。”
悠哉地忙活着时,季然的手机响了。
熟能生巧。
带着豆花回到悠然居,逮了个空隙,季然终于问出了心中的疑惑。
又怨老童同志,说话就不能艺术点?
不知道中华语言博大精深,同样的意思,表达的方式千万种吗?
可事已至此,只能做出选择。
“那就好。”
“这小子还真敢来!”童媛媛笑了,“老公,你去把饵料给他,然后我出其不意地出现……”
“小杰啊,等一下啊。”季然回应了句,穿衣穿裤。
季然这是先铺垫后路,以后未来岳老子追究起来,好有话说。
“好,吃完晚饭我们顺便接豆花回来……”
童媛媛凝望着他,艾意绵棉,揉倩似水。
“媛媛不在呢。”
季然抱着闺女,今天把她丢在家,感觉心里有愧。
“你妈想抱大胖孙子,还教了我一些更容易怀上……”
“是没多大个事,明天你正常给饵料。”童媛媛平静地道,“我嘛……”
季然看向童媛媛,无所谓地道,“就俩包饵料,没多大个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