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溪用被子裹住自己,还沉浸在昨晚的缠i绵中。
那是陆江第一次睡在地上。
起初两人还很克制,后来也不知是谁先乱了规矩,渐渐就没了章法。
许是苏溪闹得太狠,陆江中途有好几次按住她的手,去隔壁盥洗室浇冷水。
后来,陆江就不让她玩了,也不挨着她睡,裹着自个的被子躺在地上。
苏溪知道他白日里辛苦,不想他晚上睡不踏实,一再强调自己不会“逗”他,让他到床上睡。
他就是不干,在地上睡了一宿。
苏溪看着自个被咬得满是红痕的小脚,觉得有些亏。
她贪他,被他紧实的腰线和结实的腹肌迷得呆呆的。
可他不让摸、不让碰,顶多允许她用小羽毛棒逗逗他。
她还想给他画几幅画来着,他更加不同意。
他说,额外的,得加戏。
苏溪怒努嘴,脱都脱了,不是顺带的么?
小气!
苏溪又睡了个回笼觉,直到日晒三竿才起。
起床后无聊,想去街上走走,被夏末拦住了。
“小姐,您现在可不能出去。外面出大事啦!”
杭城昨日突然来了一批毛贼,说是山西一带过来的难民,没有吃喝,跑到城里面,见人就抢、抢不过就打,弄得老百姓根本不敢出门。
“小姐您不知道,外面的商铺基本上全关啦!官兵们正在巡逻,抓毛贼呢!”
苏溪拧着眉梢。
这毛贼来的好奇怪。
杭城本土的治安向来好。
十几年来,从未听说过此等事情发生。
山西一带确有难民,可杭城把守城门的官兵在做什么?
怎地如此轻易就将毛贼放进来了?
疑点太多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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