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定不能承认她是苏溪!
打死也不承认!!!
陆江见苏溪不肯动,笑道:“是朕疏忽了。来人、赐座。”
宫人们立即加一张矮几,呈上菜肴和美酒。
矮几就放在父亲沈敖的旁边,最靠近龙椅的位置。
陆江牵着苏溪在矮几前就坐。
他一直牵着她的手不放,苏溪尝试了好几回,也没能从他的禁锢中抽出来。
众臣开始嘀咕。
从前谣言肆起,说皇上和沈惜公子是一对儿,看来不假。
皇上素来阴冷,登基两年来,从不曾与谁这般亲近过。莫说男子,就是艳丽的女子也入不得他的眼。
皇上点名沈惜做状元、提沈惜入内阁、为他设宫宴,尚可说皇上惜才,想沈惜在朝野能有一番作为。
可皇上自打看见沈惜后,视线就没移开过;说话的声音又柔又轻,像是稍稍大声一点,就能把沈惜吓着。
不仅如此,皇上还抓着沈惜的手不放,像拉着自个的小媳妇一样,生怕沈惜跑了。
最夸张的是皇上穿着的这套衣裳。
大红色、广袖袍、腰间一根金色的腰带。
这哪是常服,分明就是礼部之前给皇上准备的、大婚之时穿的冕服,不过少了最外面繁琐那一件罢了!
众臣之间,三三两两地递眼色。
能混官场的,都是人精,谁还看不懂呢?
宣国民风开化,男人养小馆、好龙阳不是什么稀罕事。
连皇上自个都说了,三年前没有能见到沈惜,很是遗憾;估计皇上那位念念不忘的卿伊也就是一个过场。
男人嘛,年少的时候总得犯几回错。
只要沈惜回来了,皇上还是最爱沈惜的。
王爷沈敖自然也看出了端倪。
沈敖低声对儿子沈义说:“皇上对你阿弟,是不是过于亲近了?”
“亲近是好事儿,说明她得宠,”沈义拿起一根羊排骨,啃得滋滋响,“今后在朝堂上才没人欺负她!”
()
|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