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连万分之一都够不着!
“她观看你们欢i好之事?”
“还画出来?”
“再拿给你们看?”
若水娇嗔着瞪了陆江一眼:“陆爷,咋们这是青楼,姐妹们同时伺候好几位爷,不是常有的事么?”
让公子看看又何妨?
姐妹们都想让公子画得美些,表现得更加卖力呢!
还有些更夸张的。
公子会用丹青在她们身上作画,画妖艳的牡丹、含苞待放的荷花、艳丽的美人姐妹们别提多欢喜呢!
若是有幸被哪位客主看见了,客主会多给好多赏钱呢!
可惜的是,姐妹们每日都要沐浴,最多一天身上的画就没了。
这些事,若水都不敢告诉陆爷呢!
陆江盯着苏溪幽幽地瞧。
苏溪光顾着饮茶,一颗小脑袋埋得低低的。
什么叫尴尬,大概就是现在吧!
她之前有多欢乐,现在就有多忐忑。
她甚至已经开始想象,陆江把她掉在床头、用鞭子抽的景象。
忽地,“砰”地一声,陆江捏碎手中的茶盏。
茶水顺着他的手流到桌角,再沿着桌角流到地毯上。
“哎呀,陆爷,可是奴说错话了?”
若水急匆匆地跑过来,痛呼道,“定是奴的错,您要罚就罚奴吧!”
陆江一袖子甩开若水:“没你的事,在边上站着!”
茶杯被陆江捏成碎渣,碎渣刺进陆江手指的肉里,暗红的鲜血一点一点地渗出来。
陆江不管、不理,仿佛一点不痛,只是那双琉璃色的眸子气得猩红。
“陆爷,您的手?”若水从怀里拿出一张丝帕,“您要是不嫌弃,奴可以”
“闭嘴!”
陆江说着狠话,眼睛却一直盯着闷不吭声的苏溪。
“有些人的心是石头做的,心疼一只鹅心疼一只猫,也决计不会心疼朕的手。”
苏溪叹一口气。
别看陆江平时不喜言语,真生气的时候,能舌战群雄。那本事哎,苏溪见识过,自愧不如。
她放下茶盏,掏出袖子里的丝帕,将陆江的右手托在她的手心。
她将他手指里的碎渣仔细地挑出来,再翻来覆去地检查他的手,确定没有漏下的。
肉里若是残留着碎渣,会红肿发炎,需要及时弄出来。
“你说你,哎,”
苏溪用丝帕擦拭陆江受伤的手指,叹道。
“明明爱吃醋,非得问;明明知道我就是贪玩,还非得跟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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