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准说我的沈惜哥哥!”昭阳站起来,双手叉腰,“有什么大不了的,哪个男人不去那种地方啊?”
“昭,昭阳,你之前,之前不这样想的啊?你看,我洁身自好,从不去青楼!”
“所以你不正常!沈惜哥哥的妻子不在身边,他疏解一下,那不是应该的吗?!”
昭阳小手一挥:“行,本宫乏了,你赶紧回去吧!”
哎,她哭得太久,累了,先睡个回笼觉。
被赶出公主府的林平气死了。
沈惜,等着瞧!
庆和殿。
苏溪用完早膳去到前殿,吏部尚书已经离开。
这两年,京城的百官很规矩,迫于陆江的龙威,没做什么作奸犯科的事。
督察院闲得慌,没事参一本左将军、揭一回侯府贪污,没一次是对的,全在混时间。
陆江坐在龙案前,换了一套黑色的锦袍,随手将督察院的折子扔到一旁。
“一天到晚吃饱了闲的。”
“皇上莫要生气,督察院无事禀告正好说明您治国有方。”
苏溪站在龙案边上,翻看陆江扔过来的折子。
陆江侧头:“总站着,不累么?”
苏溪摇头:“不累。”
陆江不信,拍拍他的左腿,示意她坐,苏溪慌忙站开了些。
“臣站着就好。”
陆江瞪了她一眼:“坐!”
苏溪怒努嘴,磨磨蹭蹭地靠近他。陆江勾了勾唇,长臂一捞,将她捞入怀中。
苏溪背对着陆江,胳膊肘撑在龙案上。
她的手中,还拿着那本督察院递交的折子。
她换了一套月牙色的男士衣袍,款式质地和之前的那套差不多,就是领口和袖口不一样。
这件袖口更宽、更大,露出她纤弱白嫩的手腕。
身后熟悉的淡淡竹叶香在靠近,在她耳后嗅了嗅,一颗重重的脑袋磕在她的左肩。
她拿着奏折的手一顿,没吭声。
忽地,缠在她腰间的大掌往腰侧移了移,伴随着轻柔地按摩,一股热乎乎的内力传入她体内。
苏溪猛地抬头。
陆江用内力帮她按摩小腰?
苏溪每次来葵水后,后腰有些酸软、小腹凉飕飕的,若是两个丫鬟在身边,会给她一个暖手袋捂肚子。
“力度合适么?”
“再,再重些。”
“现在呢?”
陆江不断调整手上的力度,直到苏溪满意。他耐心似乎极好,不管苏溪说什么,他都配合。没过多久,苏溪酸软的后腰好了很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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