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封老大你也是,没看我哥最近惨的不行?他都在这吃两天闭门羹了,早上来还被叫保安赶走,所以才非拉我过来……不然人都进不了小区。”
“闭嘴!”文司霖脸色很不好,“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。”
“是是是。”
文司沐选择安静。
他顿了顿,索性直接下了楼梯,“你俩爱咋滴咋滴吧,这么僵下去一个人都见不着咯。”
文司霖点点头,脸上浮现出一抹斯斯文文的笑意,“小沐说的是,那我让一让。进去之后帮我留个门?”
“可以。”
两人达成了一致。
等到文司霖藏起来,封宴廷才再次敲门。
白清言显然是透过猫眼一再确认,这才缓缓将门打开,“只有你一个是吧?”
“进来吧,她在房间里。”
封宴廷脚步略显急切,敛着眸打量了一眼室内装饰,径直朝房间走去,“她怎么了?”
许是他脚步太急,白清言连忙跟了过去,“是左边那间……”
身后的门再次被推开。
文司霖抓了这么个机会,已经大摇大摆闯了进来。
“你……”白清言一时竟不知要去拦那边。
这么一会时间。
封宴廷已经打开房门,瞧见了缩在床上的女孩。
室内光线昏暗,只留了一盏床头灯,她正将脑袋埋在膝盖里,听见声音才终于抬起头。
露出的半张脸没什么气色,整个人像是被抛弃了的小兔子似的,哪还有半分以往的模样。
封宴廷缓缓开了灯,就这么站在床边,低头看着半张脸蛋埋在膝盖里的女人,那张英俊的面庞上有一闪而过的心疼。
他缓缓在床边蹲下,手指将女孩垂落的发拨开,嗓音温沉,“为什么直接走了?我开完会出来找不到你。”
陆典典垂着脑袋,在这样的光线下看身侧的男人,眼神似乎比平日里更要温柔一些。
隐隐约约的闪着光。
“我想起来有点事,就走了。”她胡乱寻着理由,从白天看到画展那副画到现在,纷乱的思绪始终不曾平复。
见着他时,大约心情是平静一些的。
可每每想到五年前那段过往,心脏那处又开始被牵动着。
密密麻麻的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