祥云低眸,榆谨舟继续道:“这是什么表情,难道不知道摄政王留下萧悦阳是什么意思吗?”
“什么意思?”
对上祥云的眸子,榆谨舟顿了一下。
两个人都知道萧悦阳是姬白钦的什么人,然此刻因子各自的身份和考量,都无法开口告知对方自己已然知晓。
榆谨舟被祥云盯得犯怵,撇开眸子道:“陛下圈禁了伯爵府,摄政王抓了萧悦阳,你说是什么意思?”
“你是说,他们都在给镇国公施压。”
见自己圆过去了,榆谨舟应了一声松了一口气。
祥云的眸子从愤怒中透出些许狡黠,“那……的确不能让陛下将萧悦阳带走。你可是让人盯梢了?”
榆谨舟点了点头,祥云继续道:“盯了便好,如果那信鸽当真是入都城报信,按照你所说陛下起了疑心,那报信之人定不会只放飞一只信鸽,不出所料皇宫中的那位定有动作。有消息了让他们当着奴家禀,奴家帮殿下寻思寻思。”
榆谨舟一把抱住祥云又亲了一口道:“不愧是本世子的好祥云。”
祥云将榆谨舟的脸推开些许,道:“奴家还没睡醒,睡醒了要用早膳,世子殿下……奴家想吃醉仙楼的早膳。”
“来人。”
屋外半晌没反应,榆谨舟蹙眉再唤了一声,这次侍卫才扯了耳中棉花凑近门口道:“主子有事吩咐?”
“去醉仙楼买些早膳来。”
“是。”
祥云朝着榆谨舟笑了笑道:“那奴家睡了,殿下可不准再扰了奴家。”
榆谨舟应着,道:“本世子也没睡醒,等人回来了再说。”
说着就搂着祥云闭上了眼。
祥云本意是让榆谨舟走开莫碍着他,现下倒好,还搂上了。他双臂微卸力,抬起一只手枕着也闭上了眼。
巳时,虞山峤的马车抵达近卫营,车还未停就被几个人拦了去路。
来人身着近卫官服,其中一人盯着辰明和云展道:“此处乃军机要处,百姓不得擅闯,速速离开。”
这语气自带着霸气和威严,云展和辰明迟疑的片刻,面前近卫已然有人往后退了几步抬了袖箭。
“再不走,可就不客气了。”
萧千俞看向虞山峤,虞山峤朝外道:“自己人。”
方才说话的近卫朝着身后的人比了个待命警觉的手势,虞山峤掀了帘子朝着近卫笑了笑。
近卫瞧见虞山峤顿时扣了扣手,身后近卫也自觉收了袖箭,来人朝虞山峤行礼道:“副尉怎得突然来近卫营?这几人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