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飞不知道?难怪萧悦阳让他问仵作,看来城防卫真的需要查一下了。
虞山峤下了马,道:“我得回府了,还有事,我的马给你用,明日可得给我送回去。”
容飞笑了笑道:“我改日给它送些好料,别搁王爷那告状行吗?”
“我觉着你今日还是不要单独回城防卫,免得打草惊蛇,摸摸这些人的底,王爷说不定还会论功行赏。”
虞山峤说着上了近卫的马,随及朝人道:“上来,走了。”
近卫吹灭了火折子翻身上马,虞山峤朝着容飞挥了挥手便策马行远。
容飞看着虞山峤背影,目光也跟着深邃,这意思是说他城防卫不干净。
城防卫不干净他是知道,但还没有敢瞒着他的不干净。
容飞调转马头看向马车的方向,眸色逐渐深邃。
一炷香后,丹平的马入了摄政王府,刚到马厩虞山峤便迎了上来,待到萧千俞和丹平下了马,虞山峤便牵着马交由马夫看管。
丹平嗅着鼻子闻了闻道:“什么味儿?”
萧千俞抬起手臂闻了闻,他身上不臭吧?
虞山峤走近将怀中肉饼掏出来道:“那个……我本想着……”
虞山峤话还没说完,丹平便伸手接了肉饼,随及嗅了嗅,“嗯,真香,难得你惦念我会饿,好兄弟!”
虞山峤尴尬的看了一眼萧千俞,然又不能起抢回来给萧千俞,他便默认了丹平这份“自觉。”
丹平咬了一口才瞄了一眼萧千俞,随及掰扯了一半递给他道:“今夜食舍没开。呐——”
萧千俞赶紧伸手接过,丹平又道:“你送他回去,小心着些。”
虞山峤应着,丹平便一溜烟不见了。
待丹平走后,虞山峤挠了挠头道:“其实,这个饼是带给你的,今日我瞧着你也没吃几口担心你饿着。”
萧千俞盯着饼,须臾又抬眸看向虞山峤,虞山峤心中没有隔阂吗?
“谢谢,其实我也没什么胃口。”
“还在想天牢里的事?”
“我……”
虞山峤目光落到萧千俞的手上,他能借着灯笼的微光看清萧千俞的异样,他的手指还在哆嗦,是那种不可控的哆嗦,这是首次触血人的正常反应。
这几日得让清歌他们注意,不能让萧悦阳瞧见类似血液的东西,否则他可能会吐。
“我先送你回去。”
萧千俞点了点头,虞山峤便搭上萧千俞的肩将人托着往近卫营去,当手接触到萧千俞的身体时,他再次确定了萧千俞的异样,不仅是手,身子也有轻微的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