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没有,我……”
公子不可,脱口而出乱了轮回,也将给他招来横祸。
“我……我……”
那我半真半假不说出地府之事,是不是可以?
不道轮回,不提回魂当无大碍。
知晓了。
“你什么?”
“我……我没有让我弟弟替我赴死,我……我饮了毒酒,醒时,便在你府中了。旁人都还唤我悦阳,我也不知是怎么回事。”
姬白钦的目光从难以置信变得深邃,所有的可能都在他脑子中闪了一遍,可萧千俞背上的刺青不可能消失,除非有人换了他背上的皮,可这副身子并无半分疤痕,萧悦阳也从未离开过府上。他不信鬼神之说,然这一刻他将一切都归结于是上苍的怜悯。
姬白钦不信吗?可他也不知道怎么说了。
“太傅宫中,第一次你借我的笔是何颜色?”
“黑红色,我只爱此一只笔。”
“本王离开太傅宫时,你与本王说的离别话是何?”
“与我带一壶漠北的黄沙。”
“给了本王什么?”
给了什么?他没有给姬白钦什么吧?
姬白钦蹙眉,萧千俞细思,须臾不确定的道:“我踩了你一脚?”
都对上了。真的是萧千俞吗?
“萧千俞!”
萧千俞听到这句莫名心慌往,低着头后退了一步。
然他没有等到姬白钦的暴怒,而是被一个拥抱困得差点儿呼吸不过来。
姬白钦打算这样杀了他吗?
萧千俞并未挣扎,被这样杀了,是死在姬白钦怀中的。
然,在晕厥的前一刻,他突然想到了萧悦阳。
他死了,萧悦阳也死了,不……他不能死。
萧千俞终于挣扎了,姬白钦松手撑在墙面,刚好护住了萧千俞的头。
“我可以赎罪,我把你原本的都还给你……”
姬白钦再次搂紧了萧千俞,换乱中,萧千俞真真切切感受到了这是个拥抱,而不是想将他勒死。
萧千俞有一时的转不过来弯,他都告诉了姬白钦他是萧千俞,为何还要抱他?他方才甚至都下意识捂了肚子,就怕姬白钦一脚踹过来。
半晌,萧千俞蠕动了嘴唇道:“姬白钦……你……这是做何?”
“从何时开始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