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此,便作罢。明日户部本就要来王府清点银子,让他们带好交接文书,本王希望秦香悦也完好无损的跟着一起来。”
姬白羽看向秦香悦,“没想到这床笫上的功夫,还真能给让摄政王给这么大的面子。”
“欺负个女人做什么?难道你成了亲,睡过的女人落了难,就不护了?本王可不是下了床就不认人的主,啊——本王忘了,喜欢过河拆桥,啧——可惜了萧千俞,一门心思为你,竟还落得个挫骨扬灰的下场。”
姬白羽蜷缩了手指,毅洋也在第一时间看向了姬白羽。
为什么萧千俞这三个字,每次都让他有刺痛的感觉?是他深恶痛绝萧千俞,到旁人说起他就不自在吗?
可深恶痛绝不该是憎恶和厌恶吗?为何他还有一些不舍?
不舍?他疯了吗?
姬白羽的脑子中闪过萧悦阳的样貌,他这么些日子都没想明白为何在船上为何会对萧悦阳有那样的举动?
仍不住的想靠近,也仍不住的想占有。他甚至还有悸动……
是因为姬白钦吗?
姬白羽抬眸盯着姬白钦,姬白钦眼眸微眯还扬了扬下巴,那股傲气当真让他看得不爽。
“怎么?本王说到你痛处了?”
“朕今日念在你痛失银钱的份上不与你争辩,明日朕会让人将她送去,摄政王到时候可别想私自救人反悔。你要是敢反悔,朕就以欺君之罪,诛她九族。”
姬白钦丢了筷子起身,“这御膳房的膳食越发难吃了,本王还是回去陪王妃用膳,陛下自己慢慢吃。”
姬白羽垂眸,眼底扫过一丝无所谓。
姬白钦走到门口又回身看下秦香悦,道:“别怕,就这么一日你也回本王身侧了。本王这青钺鞭于都城也荒废了好些日子了,陛下要是敢动你,本王练练手,就以欺负兄嫂的罪名好好教训教训他。”
姬白钦说着,还看下姬白羽笑了笑。
姬白羽咽了咽喉,青钺鞭那滋味是真不好受,上次若不是毅洋拦在他面前,他怕是要皮开肉绽。
姬白钦抬脚出了紫宸殿,转过弯才叹了一口气。他目光暗淡了些须臾便出了皇宫。
丹平和铭阳在宫门口来来回回转了好几十个圈,隔两三步又朝内望一眼。看见姬白钦出现的时候,两个人直接掀了禁军跑进了宫。
禁军瞧见姬白钦出来也没拦着,合着他两也不会进去。
“王爷!”
两人跑近异口同声的道。
“跑这么急做什么?怕本王出不来?”
丹平道:“王爷您怎么尽说这话,明知我二人担心。”
“陛下又单独留您了?朝堂上说不得?”
姬白钦笑了笑:“朝堂上自然说不得,又不是什么见不得光的事。昨日的旨意不就是想留本王的意思?”
丹平道:“王爷您知道您还赴这龙潭虎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