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还能做什么?”安兴见傅司年明知故问,道:“李玉泠那死丫头不知道怎么与那个假的山姆搭上线,现在搞得我都不能参加这个案件。”
一思及此事,安兴的怨气都直达天庭。
他哪里会想到李玉泠作妖作的,那是一妖未平,一妖又起。
简直把身边的人,都当成扛打的沙包似的。
“就这点小事,你就颓成了这样?”傅司年嘲讽问道。
安兴无奈道:“你不懂,我现在倒是想做出一番事,那我也得有这个机会呀。”
“大义灭亲不会?”傅司年反问。
安兴错愕地问道:“会倒是会,就是,万一岳父岳母知晓真相后,怪罪于我,怎么办?”
“你又怕工作被边缘化,又怕被岳父岳母责罚,两全其美的好事,你倒是想全占了?”
安兴听见傅司年这么一说,心道,好像傅司年也说得有道理。
“我知道了。我现在就收拾洗漱去工作。”
安兴思及此事,又道:“你不是在港城,怎么有空过来?”
傅司年薄唇微启,“杀人。”
“杀谁?”
傅司年轻睨了一眼安兴,没有再说什么,只是……转身离开招待所,拿着自己的工作证去见了谢明瑾。
如今谢明瑾的DNA亲子鉴定报告还未出来,他的身份还暂时存疑。
尽管傅司年、裴九安都能通过断舌确定谢明瑾的身份,但也需要更专业的数据作为支撑。
谢明瑾如今关在拘留所的一间房间里,四面皆是铁栏杆,就好似是一个笼子,笼子中间摆放着一张床。
床的旁边,而是放着一个木桶。
这就意味着谢明瑾的一举一动,都在其他人的监视之中。
甚至为了以防谢明瑾再次越狱,真枪实弹也搁在一旁。
一旦谢明瑾有动作,便会直接被击毙。
傅司年到的时候,谢明瑾还一脸镇静的坐在床边发呆,整个人似乎没有别的想法,他只是安安静静地坐着。
“谢明瑾。”傅司年唤了一声。
谢明瑾同样未曾给傅司年任何反应,就好似谢明瑾不是他的名字似的。
傅司年看着这样的谢明瑾,突地笑了。
那样的笑,在谢明瑾看来,更像是一种嘲弄。
他眸光沉沉地看傅司年,眼眸里杀意浮现。
“你还记得楚华灿?”傅司年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