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择星撑着下?巴,他嘴角的笑?意并未淡去,干净利落的下?颌线紧绷,“那初月为什么?还要拒绝徐祀啊,不喜欢他?”
傅京看着对面的少年,他哪里能猜得?出少年真正的心思?,只好猜测着:“嗯,初月不喜欢太强势的人?或许她喜欢温柔的男生吧。”
见傅京不说话?,谢择星低垂眼眸,有条不紊的摆着棋盘上的棋子。
“是,也不是。准确地来说,她喜欢的人是她可以控制的对象,而不是控制她的人。就像是训狗,要只能乖乖听她的话?,而不是像狼一样,时时刻刻盯着她,想要吃了她。”无限好文,尽在52shuku
“哈?”傅京满头都是问号。
“比起那种随时会反咬你一口的饿狼,还是会被驯服的狗狗,会让人更喜欢吧。”
他的前男友,许翊景,不就是那只被驯服的恶犬吗?
无?条件服从初月的一切命令,她喜欢的不得?了。
初月全然无?视了她自己?是一只闯入了猛兽领地内可可怜怜的草食动物。
在这里,她没有任何活路,只能被咬着脖颈,哀鸣着示弱,接下?来,猛兽们就会彼此?内斗,互相争夺,直到决定出这只草食动物的拥有者究竟是谁。
棋盘的棋子全部归位后,谢泽星起身。
“诶,谢泽星。你要去哪里?”无限好文,尽在52shuku
谢泽星无?声笑?了笑?,“去做草食动物的乖狗狗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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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走廊里不知道等了多久,初月还是没能等到手术结束的消息,距离爸爸被送进去已?经过去了足足四个多小时了……初月焦急万分。
她知道,这次的手术危险系数很高,随时都有可能让爸爸彻底离开她。
还有不小的概率是让他变成?毫无?知觉的植物人,从此?只能一辈子躺在那里。
那个小时候把她从雨夜中抱回家,陪着她学钢琴,让她坐在肩头摘果?子,指导她做作业的亲人……他是初月唯一的爸爸,也是初月最舍不得?的人。
她所有的心酸和委屈都会跟爸爸说,他如果?走了,初月真不知道该怎么?办。
初月知道在走廊里徘徊也没什么?意义,她脚步迟缓的走向?了爸爸的病房,推开了门。
房间?有些?昏暗。看着干净整洁的病床,床头还摆着他无?聊时候画的东西,画风简单,又充满想象力,是一只软乎乎毛茸茸的棕熊和他从小陪伴长大的奶白垂耳兔的日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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