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过他了吗?
桑伊茫然地看着三角头,像是不明白三角头在做什么。
三角头粗糙的手指和柔软的触手完全不一样。
桑伊脑子有些空白。
“三哥。”
桑伊的声音又轻又柔。
三角头在试探着桑伊的底线,它并不能太直接,它需要委婉一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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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起来哭得很惨。
[别怕。]
三角头这样安抚着。
“不…”
桑伊哭得可怜极了,他试图用眼泪唤醒三角头的同情和怜悯。
但是并没有用,在这种时候,他的眼泪和哭腔只会让三角头更坚定而已。
三角头一边用触手温柔地舔舐掉桑伊的眼泪,一边扶着桑伊往下。
它的所有物,需要好好地保护着。
[桑伊。]
桑伊哭得更厉害了。
没有被触手舔净的眼泪全部蹭到了三角头的身上,桑伊难过得好像自己下一秒就会死掉一样。
[都是我的。]
三角头满足了。
它就知道,桑伊可以的。
……
屋外依旧寂静无声。
除了那间屋子里传出来的声音,寂静岭就好像空无一物。
在天色暗下去之后,屋子里的声音终于变得小了些。
但是仅仅停顿了一小会而已。
这像是一场单方面的暴行,但是屠夫能轻易地察觉到它行刑的对象心情如何。
最初的痛苦之后,屠夫知道,它要处决的对象并不抗拒了。
它抓着处决对象的肩,开始了新一轮的刑罚。
桑伊趴在床上闭着眼睛。
他睡着了。
睫毛因为泪水而凝结,可怜到了极点。
三角头的手指抚摸过青年身上的颜色,此刻对此敏锐的青年身体哆嗦了一下。
三角头的手移到了桑伊的肚子上,那里软软的。
它有些爱不释手的又按了按。
这时睡梦中的声音里带着哭腔,“三哥,不要。”
三角头有些遗憾地收回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