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生产队的果园交给他,非常放心。
后来,联产承包责任制后,果园的果树也老了,大家都不愿意承包,便成了一个公共园子。
每年会零零散散结点苹果,有想卖的人,只需要给村里交点钱就行。
又过几年,缺乏照顾的苹果树彻底老朽,村上也就没人管了,后来分地,爷爷对这个地方有了感情不愿意离开。
刚好种过果树的地也不好长庄稼,分配给其他人,别人也不大愿意要,最后便三亩折一亩分给了爷爷。
爷爷得到地后,逐渐将里面干死的果树砍掉,位置腾出来,就变成一个很大的院子。
大概接近六亩地。
后来分家,这个院子没有分,爷爷病重后一直住在杨烈家,便将院子钥匙留给了父亲杨建国。
但杨建国老实憨厚,想着钥匙给他,不代表院子就给他,不好直接使用,只是定期将院子里的草除掉,并没立刻使用院子。
这次刚好被杨烈拿来使用。
他可不管三七二十一,既然爷爷将钥匙特意交给父亲,那就是给父亲的意思。
杨烈和李波来到爷爷家门口,刚掏出钥匙准备开门,却发现手中钥匙和门上的锁无法配套,明显挂在门上的是把新锁,手中的钥匙有些年代了。
“拿错钥匙了?”李波问。
杨烈摇摇头,如果拿错,母亲肯定会给他说,钥匙都专门放在抽屉的盒子里。
“那这个是……?”李波不懂了。
杨烈微微后退,加快速度疾跑几步,一纵深趴在墙头朝里面看去。
几亩大的院子,大部分地方都生着一尺多高的野草,只有靠北面墙下几分地没有草,被人翻过,露出里面的新土。
“咋样?”
杨烈从墙上跳下来,微带嘲讽地笑笑,“有人换了我们的锁。”
“咋回事呢,是不是你爹娘换了,你不知道啊?”李波跟着猜测。
杨烈摇摇头,四处看看,发现墙根处有个巴掌大的石头,上前捡回来,对着锁使劲砸去。
“咔嚓!”
锁承受不住他的锤击力,被砸开了。
杨烈也不含糊,将锁取下来使劲一甩,直接扔到远处的阴沟里。
丝毫没有拖泥带水,也不犹豫。
李波看的只发懵。
啥时候,杨烈变得这么干脆了呢,这问都不问,就直接砸锁,太灵干(意思是干事麻利)了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