幽香夫人看着那品相难看的一堆烤肉,摇了摇头。
“奴家一向都不太爱吃肉,我都这么胖了,吃肉会更胖的。”她吃吃笑着说道。
“无妨,似姐姐这么美的女人,再胖一点也不打紧!”北溟宝也笑着。
“是吗?公子真觉得奴家漂亮吗?”
幽香夫人脸上泛起一抹羞涩的嫣红,北溟宝不确定她是不是真的害羞,但她的脸却是真的红了。
“当然,似姐姐这么美丽性感的女人,哪个说不漂亮,那他便是傻子,瞎子!”他嘻嘻的笑道。
“那你呢,你会是傻子和瞎子么?”
“当然不是!”
说着,幽香夫人已经在北溟宝身边的地毯上坐了下来,距离近到北溟宝都可以直接闻着她身上诱人的体香味。
幽香夫人饶有兴趣的朝珍珠看去几眼,似乎每次见到北溟宝,他身边都带着这个小女孩,哪怕是现在这种特殊的环境下。
而珍珠却警惕的将摆满烤肉的大树叶又往身前拉了拉,对别的她可以不在乎,但好吃的东西却不行,特别还是自己辛苦弄来的食物。
“这位姐姐深夜造访,不知道有什么事吗?”北溟宝问道。
“哎!”
幽香夫人长长的叹了一口气,神情有些落寞,道:“奴家命苦,嫁了个整天只知道喝酒打人的夫婿,不仅没有本事,对奴家那也是百般虐待,万般凌辱。”
“打打骂骂,那更是家常便饭,一天一顿皮鞭,三天一顿
拳脚,还经常把奴家脱光绑起来,打得那是皮开肉绽,求生不得,求死不能,公子,你说奴家这是不是命苦?”
“是挺悲惨的。”
北溟宝点着头,只是明明这样一件凄惨的事,从她嘴里说出来,却是完全变了味,让人不由自主的遐想连篇,脑海里浮现一个个令人血脉泵张的画面。
这是一个浪到骨头里的女人,哪怕是她神情幽怨,目光哀怜,说出来的话,却难免让人第一时间往某方面上想。
每个人都有阴暗面,北溟宝也有,幽香夫人无疑正在放大他的阴暗面。
“所以呀,奴家今晚趁着他喝醉,才偷偷逃了出来,深夜赶路,无处可去,看见公子这边还有亮光,就只好朝这边来了,不知道公子能不能让奴家在此借宿一宿呢?”
“这。。。。。。恐怕不太合适吧,万一你家夫婿找来,我们岂不是要说不清了。”北溟宝正色道。
有些缘分就是这么奇怪,这两人嘴里全然没有半句真话,但却配合无比默契,说得有模有样,竟跟真的似的。
他当然知道幽香夫人不可能真的是什么离家少妇,但他也知道碰到一些特殊的人,和一些特别的开场白,直接用常人的思维去否定它,或者问为什么,无疑是件非常愚蠢的事。
或许人家只是想看看你和她聊天是不是在一个层次,一个
节奏上而已,他现在就想看看这女人想做什么!
“奴家也别无他法,才会有此不情之请,难道公子就忍心看着奴家无依无靠,深夜露宿山野,被那满山的蛮兽叼了去。”
幽香夫人的眼眶竟已有些泛红,北溟宝却依然还在犹豫。
“公子若是为难,奴家倒是有个法子。”
“噢?请说!”
“既然公子刚刚也说奴家漂亮,奴家也无处可去,不如就留在公子身边,做奴做妾,全凭公子一句话。”
“若是公子怕奴家的夫婿追来,大可带着奴家一起私奔,天涯海角,奴家都愿意相随,公子你意下如何?”
好家伙,北溟宝这一听,幽香夫人竟是要把自己跟到底的意思了,他当然不希望珍珠的一些特殊现象被人发现。一个毫无修为的小女孩,能硬生生降服一头七阶上等蛮兽的事,要是传出去,那得何等的轰动,这已经不是登天梯上那种级别的怪事所能比的了,它有着实实在在的利益影响力,到时打她主意的人,没有上千,也有一百了。
“若是公子不答应,奴家也只有死在你面前,反正被奴家的夫婿找到,奴家也是死路一条,公子若是不信,奴家身上还带着他留下的累累伤痕,你请看!”
说着,幽香夫人半个身子靠过来,一只手将胸前的衣领一
扯,半个令人晕眩的酥峰和深沟已经映入北溟宝的眼帘。
北溟宝现在终于知道这个女人为什么被称为帝都第一荡妇,拜在她石榴裙下的男人多不胜数,甚至圣者也不例外。
她不仅是体态无比诱惑,情商智商也都极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