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等。
是呀,父皇为什么会在关雎宫?
“下来吧!”
隆徽帝背过身,“仅此一次,下不为例。”
容清璋在墙头呆滞了许久。
回过神来,用力拍打着李怀的手臂。
“听到了吗?我能进去了,快快快……”
不经意间被拍打了十几下,还是个大小伙子,手劲可不小。
李怀纵然是习武之人,此时也觉得手臂发麻。
他任劳任怨的拎着六殿下跳下墙头。
时隔近十年,再次踏入关雎宫。
进入殿中,众人互相见了礼。
容清桓乖巧落座。
比起轻松闲适的容清璋,他多少有点鹌鹑模样。
“难得啊。”
容清璋打趣道:“终于进来了。”
“哼!”容清桓傲娇的哼了一声,“父皇允了。”
“嗯,就这一次。”容清璋点头,“你快开府了吧?”
提起开府,容清桓可就不怕了。
“再有两年就能出宫了,明年开始翻修王府,小七你一定要去参加我的乔迁宴。”
终于,他能好好地放肆的玩了。
虽然现在也能出宫。
却有宫禁,而且进出还需要令牌,很是麻烦。
“不过小七也快了。”七弟今年都十三岁了呢。
容清璋淡淡一笑,“我在关雎宫,与开府无甚区别。”
开府,可阻挡不了那些繁杂的人际关系。
在关雎宫,便是他的一言堂,谁也进不来。
这话落在两位伴读的耳朵里,意味可就大不一样。
他们觉得,七殿下对那帝位,势在必得。
故此,才会说开不开府的无甚区别。
“今日踏足关雎宫一事,烂在肚子里,否则你这辈子都别想开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