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青,突然睁开了眼睛,一道寒光,瞬间就扫过了我们每一个人。
“我们吗?”老道看看大兵,又看了看我,说:“要是这么说,我还真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我们几个没事儿。诶,不对呀,也不是没事儿,我们几个,不是,不是也有变异吗?”
“可能我们几个只是没有当时就发生那种变异吧”我说:“老道后来变异过一次,我记得他的脸都掉下来了,好像全身的肌肉都开始融化了,二刀子看起来倒是没什么变化,但是却变成了打不死,能不断复活的这个样子。”
“你骗人,老道要是尸变了,怎么可能是现在这个样子。”忠伯眯上眼睛说。
“我,我哪骗人了?我记得老道产生变异是在三康制药的地下厂房,当时是被秦教授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当时他的尸化过程,就自动停止了!”一直没有
说话的大兵突然提高了嗓门,硬生生地把我的话截住了。
“哦?是这样吗?”忠伯眯缝着眼,侧过脸看了大兵一眼,虽然他的眼似睁非睁、似闭非闭,但却有一种说不出凌厉,让我一愣。
忠伯回过头和我对视的一瞬间,就恢复了他嘴角微微扬起的笑容,“那么,后来呢?被秦教授怎么了?”
这一幕发生得极快,却让我的心咯噔一下,有一种说不出的不安,我看了大兵一眼,却见到他也正紧锁眉头死死地看着我,那眼神,明摆着就是要我什么都别说啊。这,这是因为什么。
我只得吱吱呜呜地说:“嗯,对,对,就,就停止了,我,我是说,秦教授,秦教授怎么也,变成那样了。”
“哪样?”忠伯轻轻仰起脸,似笑微笑地说。
“额,就是,变成,变成蛇了,那种人身蛇尾的妖怪,和那种盘瓠犬不一样。”我说得嘴都有点儿结巴了,眼神努力地避开他的直视。
“哦,那我倒还真不知道”忠伯退了两步,靠在车厢上,慢慢坐下,说:“他居然变成了蛇啊,没想到。”
大兵看了我一眼,轻轻地冲我点了点头,就又把头低下了,好像车厢里发生的一切都和他没有关系似的。
真是的,一个个都神神秘秘的,都跟发神经病一样,啥都不告诉我,都让我自己猜,还啥都不让我说,真他娘的憋屈。
稍稍冷了一小会儿的场,只听见老道说:“忠伯,还有个问题,我想问问,不知道你能不能解解我的疑惑。”
忠伯仰起脸,一副等待问题的表情,看来忠伯是个
实诚人,有点儿知无不言,言无不尽的意思。
“额,怎么说呢,你和二刀子的这种死而复生,究竟是怎么一回事,这种感染的结果不应该是变成怪什么的吗?”
“你问我为什么会复活,我是真的不知道,别看我已经复活过无数次了,你要是真的想知道原因,还不如掉头回去,问问那些研究员,他们肯定知道得比我多。”
“那忠伯,你和二刀子的这种情况会不会就是你说的,这次祭祀得到祝福的人出现的变化呢?”老道问话的时候,眼睛直直地看着忠伯的眼睛,简直就像是个期待老师给出问题答案的学生。
“祝福?”忠伯听了之后,竟然笑了,笑得十分苦涩,说:“你认为这是祝福吗?这算是哪门子的祝福?这分明,就是诅咒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