卿禾睡得极浅,从祁衍回来那一刻她就已经醒了。
微微侧身,眼睛眯开一条缝隙,观看美男换衣。
祁衍背对着她,上衣脱落,露出精壮的后背,只是后背上布满了错综交织的疤痕,每一条都很长。
这是受了鞭刑所致。
外衫全部脱下,浅色的内衫染有淡淡的红色。
祁衍如芒刺背,手落在腰间迟迟不动。
&ldo;转过去。
他眼神一拧,这个女人是真的不知道羞字怎么写吗?
卿禾被抓到偷看,她干脆坐起身,&ldo;舍得回来了?怎么搞的一身湿透?
&ldo;你的伤是不是又出血了?裤子都染红了。
她下床,从桌子上拿起药查看。
&ldo;快把湿裤子换下来,我帮你擦点药。
说着,她拿上药膏又爬回床上,还大方地拍拍床板,&ldo;快点啊,很晚了我好困。
祁衍脸皮薄,走过去把床幔放下。
&ldo;小气,看看又不会掉肉。
&ldo;不知羞耻。
&ldo;自家相公还需要羞耻?
祁衍眼皮微抽,动作很快换好裤子。
拉开床幔,床上的人兴奋道:&ldo;相公,趴下脱裤子。
这虎狼之词
还有这放光的眼睛
&ldo;快呀。
祁衍不情不愿上了床。
白天他让怀夕明天开始不用过来,不就是想要盛禾给他上药吗?
一切按照他的心意在进行,并且超出了计划的发展,到发生的时候怎么别扭的是自己。
祁衍趴在床上忐忑不安,简直是羊入虎口!
卿禾伸手扒祁衍的裤子,祁衍条件反射抓住,&ldo;还是不用了。
&ldo;那你的伤还需要多久才好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