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ldo;你的腿
还要不要了?
祁衍低哑回,&ldo;恢复的差不多了。
&ldo;不行不行。
卿禾推搡着拒绝。
万一缝合的伤口崩开了怎么办?
她又不是医者,也没有金手指,万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。
&ldo;老实点,别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。
祁衍躺平,&ldo;那你安分点,手别乱摸。
放在他胸膛的那只手顿住,而后悄悄往下,抚上他的腰。
耳边的声音带着些许笑意,&ldo;今晚不摸了,睡觉。
祁衍想要把那只只安分睡前的手拿掉,犹豫了半天还是没有扒下去。
屋外月色如银,皎洁的月光透过窗照进来,枕边人是一如既往的酣睡。
只是酣睡的人,越来越不安分。
尤其是那只搭在他腰间的手
祁衍的睡意全无,睁开惺忪的睡眼,看向枕边熟睡的人。
此刻他在想,谁说天底下男人最色,明明这个女人比男人色多了。
&ldo;盛禾!
祁衍低沉着声音咬牙轻喊。
身边的人全然没有反应,睡的可真死!
第二日起来,祁衍总是没有精神,而某个人却精神抖擞。
祁衍白日里只能坐在轮椅上补补睡眠。
&ldo;宿主,盛家来人了。
卿禾在埋头练字,听到小执的声音笔尖一顿,一捺写的粗壮无比。
&ldo;怎么了?
祁衍像是有三只眼睛一般,对外界的气息格外敏感。
他微睁开眼睛,看向盛禾。
与此同时,他们家的大门被撞开,一排壮丁冲进来,看穿着,确实是尚书府的下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