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会醉死了,春宵一刻他一人唱独角?
他才不会允许。
卿禾的酒量向来不好,只有一口她都感觉晕乎乎的。
不知是酒太醉人,还是面前的男人太迷人。
她眼神迷离,眼底泛着一抹春花般的笑意。
抬手勾住祁衍的脖颈,迎上嘴唇。
她的主动让祁衍更加按耐不住,两人像新婚之夜般纠缠在一起。
红色的帷幔里丢出一件件衣服,旖旎迷情。
一夜春宵,累的是卿禾。
天色大亮,她还像昏迷的人一般睡得不省人事。
祁衍早早起来出了府,忙碌奔波。
临近中午时,卿禾被饿醒。
她睡眼惺忪坐在床上,凌乱的床单在告诉她昨晚的放肆
&ldo;相公,腿软了,休息一下。
祁衍:&ldo;你手抓哪呢?
卿禾:&ldo;相公的屁股好翘、好圆。
她的手掌用力捏了几下,&ldo;还很有弹性呢。
&ldo;我拍几下看看响不响?
&ldo;盛禾!
回忆到这里卿禾扶额,&ldo;果然酒壮怂人胆。
她怎么这么流氓啊?
都怪祁衍,好端端的穿什么透视装,让她一时把持不住矜持。
还好醒来祁衍不在,不然都不知道怎么面对了。
她掀开被子,拉开帷幔,双脚还没碰地,就感觉腰一阵酸疼,腿也有些发软。
&ldo;狗祁衍,不就摸了几下屁股吗,要这么报复!
腰好疼啊,全身发虚。
北弘屹说哑毒过了十二个时辰就自动解,果然是一刻都不耽误就解了。
早知道是那样,还不如不能说话。
()
|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