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笃定的语气,卿禾还是问,&ldo;你怎么肯定?
&ldo;现在皇上再无子嗣的可能,应该把盛雅当作了宝,一定会想尽一切办法保住孩子,毕竟剩下的一个皇子是个草包,娘还只是一个宫女。
舒婉华轻抿一口茶水,慢条斯理道:&ldo;正因为会想尽办法保住孩子,所以才会保不住。
&ldo;盛雅是怎么才会有的皇家子嗣大家都清楚,她的身体不宜大补,只宜静养清淡保胎。
听舒婉华这么一说,大家都明白过来。
可能是盛雅身体受过那种药物的影响。
祁衍把玩着盛禾的头发,无所谓道:&ldo;既如此,那我们不必动手了。
云锦佑微点头。
&ldo;今日正好中秋,游船已经准备好,晚上一起赏花灯?
&ldo;好啊。
卿禾举双手赞成,好久都没有出府玩了,快憋坏了。
自从祭祀大典回来,她就被祁衍关在府里,为了不给祁衍拖后腿惹事生非,让那些人从她这里下手,她就乖乖在府里待着,哪里都没有去。
现在听到能出去玩,简直不要太开心。
说这话的洛音尘,身上似乎都笼罩了一层光。
舒婉华淡笑,&ldo;嗯,那晚上一起,我也好久没出府了。
两个女子都应下了,祁衍与云锦佑也得答应下来。
卿禾与祁衍告辞回府,在路上,祁衍问她,&ldo;这段时日是不是憋坏了?
&ldo;是啊,祁王府有多少块石头我都快数清楚了。
祁衍眼神黯淡下来,薄唇微抿。
卿禾敏锐地捕捉到,不过她没有问,任由祁衍情绪低落。
而她像是高兴极了的模样,回到府里就选漂亮的衣服。
&ldo;宿主,你不安慰安慰世子吗?
&ldo;不安慰。
卿禾拿着衣服在铜镜前比较,让两个小丫鬟帮她挑选首饰。
小执不理解,&ldo;为何?世子一个人在喝闷酒呢。
卿禾换好衣服后,坐在梳妆台前任由丫鬟&ldo;折腾
她的脸和头发。
她知道祁衍在想什么,无非就是祁衍心里没有安全感,怕她受不住长期在宫里被束缚自由。
而且她对皇后之位并没有多大的期盼,这些种种让他心里不安。
可是安全感这东西不是嘴上说说就能有的。
只有在日常生活中让他感受到,他才不会胡思乱想。
而她
其实也没有安全感
卿禾没有回答小执,打扮的漂漂亮亮出去。
&ldo;相公,快走吧,我们去赏花灯。
祁衍望着迫不及待的她,想问的话又憋了回去。
在马车上,卿禾凑过脸去闻了闻,&ldo;你是不是喝酒了?
祁衍别过头,&ldo;喝了一点点。
&ldo;怎么大白天喝酒?
&ldo;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