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
第二天一早,裴知夏联系了专卖店的苏经理,拜托她拿礼服去干洗。
因为太贵重,她不敢随便拿到别的干洗店洗。
下午,苏经理亲自把干洗好的礼服送到晏氏。
将近下班,裴知夏把手头的事都完成了,才提起礼服,推开总裁办公室门。
晏漠寒今天在外头跑了大半天,到这会才刚坐下。
他埋头签着文件。
没抬头,只问。
“有事?”
裴知夏把礼服袋子堆办公桌上。
“晏总,昨晚那件礼服,我已经干洗过,还给您。”
晏漠寒猛地抬头,阵阵寒气朝她逼来。
“你什么意思?”
裴知夏顶着他杀人般的视线,直言道。
“礼服太贵重了,而且,我没场合穿这种礼服。”
她只是个普通老百姓,别说把一千万穿在身,就是放在家里,她也觉得不安全。
晏漠寒朝后一靠,黑眸泛着寒意。
“裴知夏,你认为我这么小气?送出去的东西还要收回来?”
裴知夏管不了他这些,微微躬身。
“晏总,抱歉,给您添麻烦了。”
说完,转身离开。
“你不要,就拿到外面垃圾桶扔掉。”
晏漠寒暴怒的嗓音,在她身后炸开。
裴知夏没理他,径自离开。
生怕再多待一会儿,他会突然抽刀,把她心脏血淋淋地挖出来!
……
因为窥听到那一番话,裴知夏这两天都睡得不好。
恶梦连连。
她不打算等顺利辞职了。
她怕没命等。
周五,她带着赵知冬去了另一个城市。
有赵知冬这个的障眼法,晏漠寒就算知道了她的行踪,也没太在意。
只当她是趁着假期多带赵知冬到处走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