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就是偶尔想抽一根,不抽,就心痒痒。
像有只猫爪子在你心里不安分地挠啊挠。
上瘾得很。
但眼下,他才知道。
除了痴迷她的身体,他的脑子,存下了太多太多和她相关的事。
在学校图书馆里第一次看见她。
她沐浴在阳光中。
校长在他身边低声跟他介绍。
“那位,就是今年拿到最高奖金的裴知夏同学。”
“她比同级同学少两三岁,但很勤奋好学还很聪明。”
晏漠寒若有所思地看着那抹青春亮光,轻轻点头。
“未来可期!”
在晏氏第一次看见她,她乖乖跟在主管后面。
眼里闪着求知若渴的光芒,步伐快而轻盈。
高高的马尾一甩一甩的,像只会跳舞的小兔子。
想到总裁办那一帮整天议论怎么钓高管钓金龟婿的秘书,他下午就让人事把实习生名单传来。
在裴知夏和另外一位男生名字后面,打了个勾。
工作差不多一年,她拿着二十年长合约来找他,一脸窘迫,却没一丝迟疑。
这点,也是他极欣赏她的地方。
她总能权衡利弊,哪怕付出超过她预期,为了她要的结果,她也会义无反顾。
他提出一年合约时,多少有点吃定了她的意思。
从签下合约那一刻,他就认定,他是高高在上处于主导位置那个。
她会被他拿捏得死死。
她与他之间的关系,一直以为,是他占了上风。
可此刻,看着墓碑上【裴知夏之墓】几个字,他心如刀割。
每呼吸一下,胸口都痛得厉害。
他才明白,不知什么时候开始,在这段关系里,他已经稍然处在了下风。
也许,在她主动提出结束的那一刻,他就已经输了!
……
这天,狂风骤雨,电闪雷鸣。
但晏漠寒,在墓园里待了大半天。
回来,当晚就发高烧,引发肺炎。
病情汹涌,强壮的男人轰然倒下。
他在在吕颂唯那小诊所里神志不清地躺了一天一夜。
等他终于清醒一些,撑着身子半躺起来,吕颂唯瞧着他直叹气。
“老晏,你没救了,发烧还一直在喊裴知夏裴知夏的。我看你啊,等找到人,还是好好想想,怎样才能把人留住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