丸三健没有思考太久,直接回答:“既然?江馆长?有意和切磋,那也好,也正好看?看?我们?两家谁才是方老?先生衣钵的真正传人。”
这人还真是连这时候都在和她耍心眼?啊,这明里暗里给自己和自己的丝弦抬身?份的小动作就不带停的。
不过?江言并不准备惯着?他?。
她直接喊了一声:“停。”
本来还在侃侃而谈的丸三健被?打断,只能皱着?眉看?她,这时候他?又一次开始气愤准备话筒早不坏晚不坏偏偏这时候都不能用了!
江言看?着?他?说道:“比赛是比赛,但是有些事情还是不能弄混的。”
“从一开始你就在强调与方老?先生的关系,那就拿出证据吧。”
“在过?去手艺人收徒都是要赐名上书帖的,方老?先生直到先去名下就都只有潘老?师一个人的名字,请问你父亲是投的哪一路的门墙?”
江言问得一针见?血,直接将丸三健刚撑起的大虎皮被?扒得稀巴烂。
对于不要脸的人她一向“冷血无情”。
丸三健没有想?到江言居然?这么不给面子,只能咬牙答:“我父亲确实曾经跟方老?先生学过?一段时间,虽然?名义上没有入帖,但是情同师徒。”
这就是仗着?方老?先生作古了睁着?眼?都能说大瞎话了。
江言故意拉长?了音调:“哦——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
“所以你父亲只是在方老?先生那里做过?帮工吧?”
江言微微眯眼?,一旁的黑猫和小明陶五传音。
黑猫:“她又在算计人了,怎么有人累心眼?跟藕似的。”
陶五看?他?一眼?答:“心有七窍,玲珑剔透。”
小明点头附和:“足智多谋,神机妙算。”
“……”
你们?两的滤镜真的可以再厚一点吗?
而此时听了江言的结论的丸三健却无从反驳,他?想?说是弟子,可是这条路已经被?江言一开始就给堵死了。
他?要是说其他?身?份,那就是名不正言不顺地“偷师”了。
他?不能让他?们?丸三社背上这样不清不楚的名声,所以他?只能捏着?鼻子默认了江言的话。
知道丸三健不可能反驳,江言东山如流地继续道:“当年方老?先生研究复刻华夏丝弦,这帮工不说请了一百,七八十个也是有的。”
“他?们?要是都像丸三先生您一样天天自称方老?先生弟子,那可是有些让人头疼了。”
“而且……”
江言笑着?看?丸三问道:“你知道什么叫做鸠占鹊巢吗?”
她说着?没有再理?会丸三健而是看?向了其他?围观群众:“今虞琴弦,只此一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