留他在身边,随叫随到。
“不管时总想做什么,我都会让你满意的。”
他那么了解时浅渡,相信自己可以做得最好,无人能及。
时浅渡垂眼,任凭男人亲昵又依恋地窝在她身上。
她还以为司清又会委委屈屈地跟她哭鼻子呢。
没想到,情绪稳定下来后倒是足够冷静,伤心难过都不表现出来。
又或者说,不敢跟她表现出来。
他就那么眉眼低垂地“推销”自己的好,与她表忠心,告诉她,他会是最优的选择。
谁能想到,外人眼中的天之骄子,为了跟她在一起,甘愿这么低声下气呢。
时浅渡回抱住司清的腰,把温温软软的男人抱在怀里。
她调侃道:“这么悲观啊,把我想得那么坏。”
司清一听这话,心中微动。
心尖尖上冒出喜悦,似是有什么破土而出。
“时总本来就那么坏。”他沉稳的语调又变回了撒娇的样子,沙沙的嗓音莫名撩人,“如果不是坏人,不喜欢就不应该睡我,睡了我就应该负责。”
时浅渡轻笑,在他软乎乎的黑发上揉了揉。
“司律师说的有道理。”她问,“那我应该怎么负责呢?”
司清抿抿嘴唇,怕自己说过分了浪费了这个机会。
他最希望的,当然还是可以和时总结婚。
可他知道自己要是在这时提起,非但达不成心愿,还会毁了良好的氛围,得不偿失。
想来想去,他还是低声说:“至少给我一个身份,要正式的关系才行。”
如果不结婚,只谈一辈子恋爱也可以。
怎么说也不能是炮友什么的吧。
时浅渡跟他拉开一点儿距离,看着他泛着水雾的桃花眼。
男人今天哭了好几次,眼睛有些肿,惹人心疼。
要是司清这么卑微地问她,她还是故意吊着气他伤他,未免太过分了些。
她伸手抚上男人的脸颊,拭去他眼角的水痕。
他很听话,在外人面前冷的像一块化不开的冰,到了她怀里却止不住流水,哪里像是冷淡沉稳的司律师,说是需要她好好哄着的娇夫还差不多。
“我绝不贪图任何其他的东西。”
司清又一次认真承诺。
他眼睛红扑扑的:“时总,可以吗?”
时浅渡笑问:“就这么想跟我在一起么?在外那么受人尊敬,私下里这样伏低做小也愿意?”
司清沉默片刻,别过头,闷声道:“就算没有我,怕是不知道多少人想给时总伏低做小吧,我想这么做,也得您给我机会才行啊。”
“呵。”时浅渡没忍住轻笑,侧头吻上他的唇:“好,机会是你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