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皎月赏脸勾唇扯出笑意,没将所谓的赞赏当回事。
她在毓庆宫指责张贵人,还诱导陈平供出郑贵妃。
帮着国母扫清对手,可不就成了对方口中的好孩子?
“煜儿的病,还得由你多照顾。”
“这几日就不要出宫了,回府不急这一时,就在毓庆宫偏殿住下如何?”
皇后满口亲热,慈爱之言肺腑。
恍若方才喊打喊杀,无视九皇子祈求的女人不是她。
云皎月杏眼瞳仁微微缩了缩,嚣张傲慢如张贵人,都还让她回学士府待命。
国母就是国母,除她夫君和女儿以外。
其余的人无论身份如何,本质上都是仆役。
云皎月当即应下,“皇后娘娘放心,我一定等九皇子身子痊愈后再出宫。”
能住在毓庆宫偏殿的一间,再每日给九皇子诊脉。
不愁找不到机会,将治愈时间控制在半月内。
众人在毓庆宫等了一炷香时间。
崇明帝对此次郑贵妃伙同陈平谋害皇嗣一事,有了处置结果。
果然留了陈平一命,只说杖责五十,打发到更鼓房负责彻夜打更报时。
后宫太监向来捧高踩低,太监内也有帮派之分,时常会互相斗争。
陈平从司礼监秉笔的位置,跌成了打更报时,每夜不得安睡的低级太监。
他绝不会有好日子过。
郑贵妃则被下令幽禁惠敏宫,每日都得喝一碗治‘疯病’的补药,且终身不得出。
文安公主一直没离开毓庆宫,听见崇明帝对陈平的处置后,眼睛顿时瓦亮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