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吼啊啊啊!”。
一阵不算雅观的搏斗过后,潘博文被一把掀翻压倒在地,但同时,他的左臂也伸到了对方嘴边。
“啊!”
那道光柱也将危机感唤回潘博文的心中,提醒他此地不宜久留。
“我的耐心就要耗尽了!”
“啊!”
只不过。这朵烟花似乎不会消散,就像一个半透明的罩子一样,倒扣着将废墟及周围区域盖住。
也将潘博文罩在了内侧。
得赶快,赶快溜出去。
潘博文抬眼望天,很快找到那束快要消散的通天光柱,以此作为参照物来辨别方向。
那表情始终如一的陌生人竟猝然色变,一脸贪婪地咬在潘博文左臂上。
“臭婊子!”
霎时间,他如同雕塑般定在原地,缠绕浑身的血色能量急剧收缩。
真正意义上的那种刀锋。
那人不答,完全无视了潘博文的惨状,只是静静打量着废墟,似乎在思考如何消弭后续隐患。
现在的她就像一条发动攻击前,悄然潜伏在草丛里,收敛所有杀意静候猎物靠近,再给予致命一击的毒蛇。
喀嚓。
“嘘——嘘~~”他甚至轻佻地吹起口哨,
“你以为你能躲到什么时候?”
能量补充完毕虺心中默念,随后将鸡骨架踩碎放到面前,再伸手往身上一掏,将剩下的符咒排排摆在旁边。
正跳脚发狂时,他狂躁的叫喊声却逐渐减弱,越来越小,直至画上了休止符。
这已经是他在目前,能量有限的情况下,所能做到的极限。
最后小臂延伸,拉长,好似一根长柱,而柱头的拳峰则堆积扩大了数倍,好似锤头。
这样的游戏,她参加过的次数早已数不清,而且永远是赢家,因为
失败者的下场只有一个,那就是死。
潘博文眼珠微转,马上就想明白这一点。
因为他忽然看见,在某个堆满碎砖杂物的犄角旮旯边上,正散落着几块新鲜的,没啃干净的,还残留着点滴口水的鸡骨头。
“臭娘们”
他的步伐怪异却高效,每一下都好像提线木偶一样不自然,却偏偏能够踩在最稳,最不易发出声响的落脚点上。
这是一场捕猎游戏,而虺深谙其中的丛林法则,久违的刺激感甚至让她产生了些许对过往的缅怀之情,以至于连浑身血液都微微发烫。
血色能量以千百倍于之前的速度猛烈喷发,赋予潘博文爆炸性的力量,让他化作一道血影如闪电般疾射而出。
这不是在针对自己。
“快点,快点给老子出来”
而他本人,竟肉眼可见的变得丰满起来,虽然比不上爆炸前的模样,但至少不再是排骨蒙层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