尘也不知道怎么回事,也没敢问。
四人坐上火车,这就平安的出了灰区。回去的火车自然不是同一辆,线路都不同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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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了火车、她俩也不说话,就默默跟在小张伟身边,小张伟也是有意护着,悬着的心彻底放下时,尘自然也是心软了。好事帮到底吧,他计划着带两人一起回山重山。
尘在电话里汇报了情况,主要是小张伟的伤况,他现在最好往医院一躺,静心养伤、啥也别管。光是尘和她俩的话、坐几天车都没事。
领导说你等着吧,人下午就到。
真没说错。
只是接他们的不是山重山的荣光,是一个贴着宠物医院广告车衣的长安车。
这人也是不含糊,穿着黄色的防护服下来了,这家伙酒精消毒剂是一顿喷。
男人的声音含糊传出来:“消毒、必须消毒。”
尘心说这都出外线快两天了,你现在消个什么劲啊。这人也太没六了。
他自顾拉开侧车门,嗬,车里都起雾了,消毒味更大。
坐在后座的尘认得这人。他就是和领导有关系的兽医,不过名字不知道。
尘正好借这机会打听下:“老哥,怎么称呼?”
这男人边开车边斜眼看手机里,跟着小视频的曲子晃脑袋、哼得也不在调上:“我姓石。”
行吧,尘也不管真假:“石哥,我这有俩灰区的姑娘,你小医院那还缺人么,管吃管住就行,现在她俩没地方去。”
两姑娘没想到尘会提起这事,怀疑与惊讶的视线在他俩身上游移。
她显得很紧张:“我们自己可以的。”
男人也笑了,笑的很怪,好半天才说话:“这是把你当人贩子了。灰区那块还是老样子啊。”
尘也不知道他搁那感慨啥呢。象征性打个哈哈,没让话掉地上。
扭过头问她俩:“你俩能找啥活啊?上一个没户口的外线人,让内线人挤兑的活不起了。你俩‘大傻妞’整来整去,不点背个玻璃丝袋子、遥街捡铝罐儿啊?”
“嘿哈!”男人笑得大声又放肆,“你这姑娘说话是挺有意思的。”
尘也乐了:“关键就是这回事啊,这年头好工作不好找;何况你没户口、差的工作也没人敢招你啊。”
两人垂下肩膀了,他们的谈话基本没听懂,即便听不懂词语也能从语气猜出大概来。
小张伟是想帮她俩的,可他连自己都没弄明白呢。也没敢搭茬,担心地来回看着几人。
男人从中视镜看着她俩的表情,语气柔和:“我不强迫你们,我想带你们去一个地方可以么。那里的人基本都是与你们一边大的女孩,你们不想干的话再自己找。这工作简单,就是服务生,洗个盘子刷个碗啥的。随时都能走,没人限制你的自由。你怎么样也要有点钱啊,要不你吃啥、住哪啊。”
柔弱一些抬起头想说什么,手却被同伴按住了。两人都没说话,只是用着只有双方能理解的方式交流。
男人仍在耐心劝说:“光去看看不行么。你们姐姐不也在这么,我要是敢骗你,她不点打死我啊?”
尘摩擦着不存在的胡须,这男人怎么突然这样好心了?这苦口婆心的劝。
尘摸不透男人的想法,但有自己跟着、也确实不至于出什么大问题:“对,就去看看呗,不行就走,‘顺天承运’。”
两人你看看我、我看看你、终于:“我们听姐姐的。”
小张伟正跟母亲通电话,看他的表情,母亲也是着急了。
直到他挂了电话尘才问:“你平时天天跟母亲打电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