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就是两个相差格外悬殊的人,本座……还需要找借口?
“可是……”
“没什么可是的!”
“你让他受伤了!”小金继续反击,他只想不断辩驳蒋子文。
蒋子文的眼中,闪过一丝杀意。
我伤了他,怎么样?轮不到你来说三道四!
“做不了任何事你就给我滚!”蒋子文道。
外面正好有太医端着药前来,差点撞到小金身上。
不一会儿,又有几个人进来,不大的屋子,很快就显得拥挤,小金在这儿,确实很碍事。
“烦请陛下,为……公子喂药。”太医斗着胆,跪在地上,双手不断发抖,本就半碗的药,被他晃得不剩多少。
呼延鄢这样,估计是一口都喝不下。
蒋子文看了眼,一口饮在口中。
这药的味道,说不上来的怪异。
苦不用说,直击天灵盖。还有一种涩意,就像是这世间,最让人后悔的悔恨,留在心里,却留不住,只能慢慢消逝的悔恨。
他对着他的口,喂了进去。呼延鄢皱着眉头,差点全吐出来。
蒋子文不动声色,又是一口。
这会儿呼延鄢死活不张口。
蒋子文捏着他的下巴,又怕他呛着,只能将口中的液体,慢慢喷出细流。
苦味充斥了两人之间。
好不容易,一碗药才喂完。
“如果有人能运气,为公子调息……”太医又说。
蒋子文看了眼呼延鄢:“耽误事吗?”
太医愣了下,随即反应过来,大战在即,怎能让主帅为他人浪费灵气!
于是急忙摇头:“不碍事。”
蒋子文将呼延鄢放回床中,转头问:“这世上,可有什么药,能改变人的脸?”
那太医摇摇头:“没有。”
“那改变人的脉象?”
那太医犹豫了一会儿,低声说:“我听说,是有假死药的……”
一切都乱了。
他之前分明听过刘太医的心声,他确认过,呼延鄢没有怀孕的。
偷袭
假死药。
改变人的脉象……
蒋子文低声笑了出来。
原来如此。
李雁被下了药,隐去了腹中另一个脉搏。